春如舊

第一一九章[第1頁/共5頁]

濮陽回身躺回她身邊,衛秀靠到她身上,還是睡意惺忪。濮陽將她狼藉的髮絲悄悄扒開,柔聲道:“還困就再睡會兒。我去令人備些吃食。”她們睡過了晚膳,眼下隻怕已不早了。

濮陽轉頭,衛秀看著她,雙唇微微啟開:“七娘,但是我讓你不放心,故而你要灌醉了我來摸索?”

衛秀將目光挪到濮陽臉上,定定看著,濮陽由她看,唇邊帶著一抹笑,眼中微含等候,那難過隻在她內心,冇有帶出分毫。衛秀便也跟著笑了一下,道:“好。”

隔日三月初四,恰是七年前她們結婚之期。每到這日,她們常常於月下小酌,獨得半晌安寧。

濮陽便非常嚴峻,阿秀雖允周琛往她杯中斟酒,但她一定會承諾她。如此一想,濮陽便難過起來,她在阿秀心中,或許真的,毫無分量。

她們相處多年,密切的時候很多,但是常常衛秀主動與她靠近,濮陽還是歡樂不已。

濮陽便感覺非常放心,她伸手摸了摸衛秀的鼻子,她的眼睛,她的雙唇,又收回擊來,以免鬨醒了她。

濮陽沮喪,她約莫是見不到阿秀妒忌了。阿秀也許,也是真的不在乎。

柳大夫俄然揣了奏疏來,濮陽自也不好不見,這一見,說得便有些久了。好輕易待柳大夫稟完了閒事,濮陽也做了禦批:“此事不大,卻怕成先例,明日朝上,卿再奏來,與眾卿家再議一議,務求安妥。”

直到月上中天,一壺酒便飲儘了。濮陽並未動多少,大多進了衛秀的肚中。

細細論起來,真是毫無不同,她能得阿秀在身邊,就已是大幸。

園中公然已安排安妥,一方寬長食案,一張坐榻,榻上置了憑幾,食案上已放了酒壺,杯盞,待有叮嚀,便可將好菜擺上。

濮陽聽她喚她,便下認識地應了一聲。

此時天將夜,秦坤早已去安排了,園中想必已置了食案,席榻。

濮陽已看出衛秀醉得短長,她也顧不上要問甚麼,回身欲令人備些醒酒茶來,不然明日醒來,阿秀怕是要頭疼。剛走出兩步,衣角卻被拉住了。

衛秀眉心微鬆,不再多問。

濮陽千萬冇想到柳大夫竟會求她此事。她當即心虛,偷眼去看衛秀。衛秀鞭策輪椅,到了禦案旁,順手拿起一道文書在看,彷彿冇有聽到柳大夫說了甚麼,又似非論柳大夫說了甚麼,都與她無關。

濮陽也道:“卿若無事,便退下吧。”

衛秀眉心微凝:“隻禦史大夫一人?”

宮人不知她為何有此問,還是恭恭敬敬地答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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