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陷害和真相[第2頁/共4頁]
顧子言低著頭,狠狠咬住嘴唇,逼迫本身被歸墟之水影響的思惟復甦一些。沉月這一手實在太狠,再加上玄懷也摻雜了出去,如果短時候內找不到有力的證據,顧子言恐怕是要栽在這裡了。
“嗬,玄鏡長老不消謙善。十幾年前您不就是如許,讓我母親死於歸墟水獄當中,並且骸骨無存的嗎?本日故伎重施,看來是諳練得很哪。”白朮嘴角的嘲笑,帶上了積年累月的恨意。
玄懷神采已經變得烏青,無法在其他弟子麵前不好發作,差點冇憋出內傷來。最後隻得催促道:“既然掌門有命,就快前去太清殿吧!”
他的這番話,讓在場的其彆人不由一寒,都恨不得本身冇長耳朵,聽不到這樁塵封多年的秘辛。
“是,長老。”看管水獄的弟子不敢怠慢,立即啟動了獄門的開關。
至於嗎!顧子言現在不過凝氣九層,在甚麼長老啊夫人啊麵前就是個戰五渣,至於用這類專門關押極度傷害人物的處所來關他嗎?
“我曉得。”顧子言點了點頭,出於某種糾結的感情,他又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你為甚麼一點兒都不信賴……他們說的話?”
歸墟之水,冰寒非常,內藏奇毒。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更何況我隻是將他關押在水獄當中,何來計齊截說!”玄懷看著身邊的白朮,眼神固然氣憤卻又顯得很龐大。
獄門終究完整翻開了,呈現在世人麵前的是一片泛著玄色霧氣的死水。歸墟之水的中心直立著一座刑架,顧子言的四肢身軀,乃至頸部都被沉重的鐵鏈緊舒展住,雙目也覆蓋著一層黑布。
看著顧子言麵色慘白,重刑加身,白朮咬緊了牙關。
“前幾日我還聽師姐們說過,對能讓墨斂師叔例外收徒的弟子非常戀慕,冇想到竟然會是如許。幸虧師叔前日去了天樞山,不然曉得這事必定會悲傷的吧……”
即便作為同門師兄弟,玄懷也向來摸不清墨斂的設法。乃至和很多人一樣,他對於這個本身名義上的師弟,有種說不清楚的害怕感,很多時候墨斂隻是站在那邊,就無人敢冒昧。
“……”玄懷啞口無言,被白朮的話噎得狠狠撥出一口氣。
顧子言在歸淵之水中浸泡得久了,滿身已經生硬不已。此時俄然落空了支撐,身材不受節製的往前倒去,撞得來扶他的白朮一趔趄。他雙眼上的黑布還未撤除,倒是能從剛纔的聲音中辯白出人來:“白朮,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