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空微微泛白,晨光熹微,有絲絲的光芒透過昨晚健忘關了的窗簾,映得房間陰暗非常。
我捏著被子的手寂然的鬆開,心口彷彿漏了一個大洞,風穿膛而過,涼涼的發疼,那些血液裡的甜美,一下子凝固起來。
迷含混糊間,我開端做夢,那種清楚本身很復甦,卻如何也醒不來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