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舊友重逢[第1頁/共5頁]

“如何，世子還冇同你說過嗎？”衛朝夕撅著小嘴，目光轉向朱見濂，眉毛擰起來：“幫襯著本身，提都不提我，你也太吝嗇了。”

“胡說。”衛朝夕又往嘴裡塞了塊桃花酥，眼睛眨了眨，靠近沈瓷道：“那天我同世子談天，聊到一半，聽到有個保護來稟報，說是汪直把你接走了，以後便全無訊息。這個汪直……不會是那位出了名的西廠提督吧？”

衛朝夕點點她的腦袋：“彆覺得不成能，寺人也是人啊，人都有七情六慾，不敷為奇。話說，他長甚麼樣啊？”

沈瓷笑起來：“還真就是了。”

沈瓷怔仲了一瞬：“那是……”

到了酉時，夕陽的餘暉染紅了天角，在雲朵霞片中緩緩下沉。瓷窯的人紛繁停了工，各有去處。沈瓷上了馬車，七彎八拐，行了好一陣，纔到達淮王地點的驛站。

“女人俄然離宮，宮中並未留下任何備案，畫院裡也冇人曉得動靜。世子殿下隻知你被安排在宮外，便安排我等挨個畫坊和瓷坊停止調查，查到這裡時，剛好傳聞汪直剋日來得頻繁，公然便在這兒找到您了。”

“哇！”衛朝夕一拍桌板，連東西都忘了吃，眼中閃著機警：“長甚麼樣，是不是凶神惡煞，一臉奸相？”

衛朝夕嚼著杏仁想了想，隨口道：“哎，他是不是對你成心機啊？”

沈瓷想改良朱見濂對汪直的印象，遂細細說道：“運瓷入京的途中，江匪從我前麵揮下一刀，若不是汪直呈現，現在，我恐怕就冇法站在小王爺麵前了。”

衛朝夕聽她這麼一描述，立馬變了風向：“嗯，聽你這麼一說，我完整信賴他不是奸宦。不但不是奸宦，若真有這等長相，必然是忠良啊！”

“來了。”沈瓷應了一聲，若無其事地挽上衛朝夕的胳膊：“走，用飯去。”

朱見濂鋪墊了前麵幾句，這才順理成章問道：“你如何去了那座瓷窯？連個信都冇留。”

剋日裡，汪直來得愈發頻繁，案子雖在調查，但時不時總會撥出一點時候，到沈瓷這兒晃一圈。

沈瓷轉過甚看著小王爺。

沈瓷的心頃刻便軟了，垂下頭：“我有托人給你留下口信，冇想到他給忘了……”

他的語氣帶了幾分獵奇，眼中卻閃過一抹鋒利。這抹鋒利冇能逃過沈瓷的眼睛，她心中一凝，冇立即回話，隻笑道：“不管我在哪兒，小王爺不還是找到我了？”

沈瓷一愣：“如何能夠……”

“你看，還說不吝嗇！一點糧食都斤斤計算！”衛朝夕挽過沈瓷的手，瞥著嘴道：“不睬他，我們倆姐妹伶仃去說說話。好久不見，阿瓷我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