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掮客名叫食屍鬼（八）[第2頁/共3頁]

隨後，從各處路口，走來一個個手拿鐵棍、匕首、砍刀、皮鞭的地痞惡棍，黑壓壓一片，將藥材鋪圍得水泄不通。高登瞥見斑點鮮明在內，手執短刀，滿臉凶煞，額角上還貼了一塊黑膏藥。

“砰！”高登飛起一腿，第三次踢中對方襠部。為首之人被踢得騰空倒飛，撞在牆上，盜汗、血水混夾著屎尿齊流，下肢抖如篩糠，喉頭收回“嗬嗬”的聲響。

頃刻間，一腳快若閃電，踢中為首之人的襠部。他悶哼一聲，踉蹌後退，神采慘白如紙。“殺！”此人道情凶悍，不退反進，低吼著再次撲向高登。

“你……”他張大嘴，目光落到皮箱上，瞳孔突然收縮。

清算好統統，高登提起皮箱，原路返回。當他走到藥材鋪櫃檯前，中年男人的神采彷彿見了鬼一樣。

高登聳聳肩：“我空跑一趟，如此罷了。”

“治安官大人給您半個小時。”一名流兵越眾而出，湊到中年男人耳畔低語。

四具屍身敏捷排泄膿水，連同身上的衣履、飾品一起熔化。為首之人頓時變臉，他傳聞過這類毀屍滅跡的鍊金藥劑，傳聞10毫升就代價令媛，並且有價無市，隻暢通於一些殺人構造內部。

一股冇法描述的驚駭覆擋住為首之人，他抓緊刀柄，極力揮動，想把刀鋒從對方五指間撤出。

“你到底是誰？”他用力攥緊手心，一臉絕望地望向高登。

“鬍匪？誰能證明？”為首之人臉上暴露怨毒的笑容，“起碼明麵上，他們都是馳名有姓、背景明淨的布衣。你殺了他們，就冒犯了沙之國的法律，將被全部沙狐部落追殺，乃至被天下通緝。”

為首之人直直地瞠視著珠光寶氣，嘴角忽而翹起，閃現一絲詭笑：“你拿我當菜鳥耍嗎？小子，你底子就冇籌算讓我活著分開。”

高登悄悄一歎，冰菊匕滑出袖口，刀鋒悄悄刮動對方的耳後根：“偶然候，活著比死了更痛苦。信賴我，你不會情願嘗試的。”

此人不愧是殺人盈野的逃亡之徒，狠辣判定，無懼存亡。高登一邊清理屍身，消弭打鬥殘留的陳跡，一邊思考。這幾個鬍匪當然不堪一擊，但他們大部合作夫都在頓時，空中作戰，殺傷力大打扣頭。倘若在開闊的戈壁上，十多騎鬍匪排成陣仗，直衝直撞，人借馬力，馬漲人勢，他一定對付得了。

但高登手指不斷，彎刀方纔發力，就被手指撥轉，竄改勁力的方向，不得不繞著指間翻動。就彷彿一條毒蛇冒死逃竄，卻一次次被釘中七寸，難以擺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