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錦囊[第2頁/共4頁]
見姚霽光聽著,李學庸取出錦囊中的一張紙箋,“大貞王朝近些年朝綱不複,良臣倍缺,我與聖上對於提拔人才,任賢舉用之事均是非常在乎。這張紙箋上所記錄,均是年青一輩的棟梁之才,不管才調還是品德都可托任。隻是這張名單現在如果交給聖上,聖上恐反而多疑不予啟用,如果落入奸臣手中,恐名單上的人反有性命之憂。”
鄒天明墮入了深思,王夫倫已死,宋秋蘆不見行跡,現在也隻能從最盤曲的方麵動手了。也是怪本身俄然漁翁得利,一時放鬆了警戒,冇能儘早從王夫倫處動手,“你們當初說那字條送了三張,除了李、方兩家,另有誰接到了字條?”
“阿誰冒死為你請命的方大人呢?”霽光反而是問道。
宋秋蘆是鄒家四大護法之一,一個月前莫名叛削髮族,今後行跡莫測。如果其他護法還好,隻是這宋秋蘆心性狡猾,最擅假裝與惑人之術,就算是與他麵劈麵都不必然能抓到他,何況在全天下範圍內去找,又去哪兒獲得端倪。
“彆的另有一個不情之請。”李學庸取出一塊精雕著叢菊的玉牌,玉牌正麵工緻的刻著“清正”二字,“這塊玉牌為年青時遇一老者所贈,我一向戴在身上,已經成為我的標記。如有朝一日李家再次蒙難,或許這塊玉牌還能換得些許情麵。這也算是我的一點私心吧……”
霽光見李學庸的次數並未幾,第一次見還是那日給李學庸的“屍身”施針,當時李學庸雙目緊閉,不省人事。現在,一見到李學庸那一雙另有些無神的明眸,霽光俄然瞭解了“眼角如勾,眼尾如裁”這句話。她曾戀慕岐山一脈的族長公孫玄長了一雙標準的鳳目,現在看來,那公孫玄的眼睛也隻不過是頎長了些,妖豔了些,並冇有李學庸眼中透漏出來的那種溫厚、堅固與鋒利。
鄒天明點點頭,瞥了一眼司馬常,也不再避諱,“我們自家的暗衛甚麼時候能到?”
“進進進!”鄒天明已是煩躁至極。目睹司馬常進門,也不告座,劈臉便問,“司馬常,我們但是本家之人,熒惑守心之事你如何奉告彆人反而不奉告我?!”
李學庸知是姚霽光來了,忙轉過身,支撐起另有些生硬的身材。
隻見李學庸從懷中取出一個絲質錦囊。“昨日我一醒來,便差符瑤回家替我取回錦囊。”李學庸撫摩著那輕浮非常的錦囊。“此次事件也算是我人生中的轉折,經曆過這一遭存亡,我反而放下很多。待再過幾日我規複完整,便去找尋衡兒,恣情山川,了此平生。隻是我另有件未完成之事難以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