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一億功德的債務[第2頁/共4頁]

“請閻王殿下重視分寸，稱呼我為夜叉衛皆可，有事能夠傳喚，無事請不要打攪我練武。”

顧白強忍這心中笑意，就跟俄然想到了甚麼似的，衝門口的白無常喊道：“小白茶呢，我和賈掌櫃聊到興頭上，從速把茶端過來。”

賈天下微微鬆了口氣，謹慎地向後縮了縮繞過戟尖，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對對對，我是顧兄老友，不肇事，不肇事。”

顧白完整鬆了口氣，這場惡夢總算是到頭了，甚麼天國之主，愛誰誰去，眼下他另有一個更關頭的題目，“不曉得賈掌櫃有冇有體例讓我重回人間，過太小老百姓的日子啊？”

夜老眼睛放光，一把接過酒壺，輕柔地摩挲著壺身，又嚥了咽口水，“殿下，老朽受人所托，有些話現在還不能說，不過你能夠先找夜叉那小女人聊聊，終究是去是留問心便可，不必勉強，好了，明日若您還在這天國當中，老朽自會一一道來。”

緊隨厥後的白無常端著茶托站在門口，瞧見內裡的場景躊躇著要不要出來。

後殿大廳外，白無常恭敬地候著，瞧見顧白走出來立即迎了上去，“大人聊完啦？下官按界橋的飲食安排廚子籌辦了一桌酒菜，彆的另有歌舞等掃興節目，就等大人退席了。”

“無常鬼冇甚麼脾氣，殿下可說可不說，至於阿誰小女人，如果你還想活到明天的話，最好不要說。”夜老說著說著俄然看向桌上的雲鶴酒壺，嚥了口唾沫，“不知那賈天下帶來的但是雲頂仙釀啊？哎，上一回喝還是五百年前了，都忘了是甚麼滋味了。隻怕是再也喝不著嘍。”

“老先生，您都聞聲啦，按理說我是應當歡暢，但總感覺如果就如許迴歸凡界的話就落空了甚麼。”顧白低頭撥弄著碗蓋，渾身乏力，心頭非常糾結。

“不急，明日過後，如果您還是閻王，老朽自當知無不言，隻是本日恐怕是白搭口舌吧。”夜老氣定神閒，說話不急不慢，也聽不出甚麼情感，但是說的也在理上，你顧白明天拍拍屁股把天國一賣走人了，我這巴巴給你講半天，可不就是白搭口舌麼。

“我呢跟顧兄你也是一見仍舊，不然也不會第一次見麵就給你放這麼大一筆款項。以是，拍賣結束以後，我擺佈深思，不能眼睜睜看著顧兄跳進火坑裡出不了吧，我就想啊，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