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哥很能忍[第1頁/共3頁]
“這是我的身份牌,隻要注入元氣,上麵會呈現正一道各據點的牽引,憑身份牌疇昔,不消短兵相向就能安然進入各據點洞府當中。”
白謹之的小算盤是打的劈裡啪啦,認慫算甚麼,他甚麼苦冇受過,甚麼難冇遭過?乞丐堆都忍過來,明天栽了跟頭,隻要安然活著,有的是翻牌機遇,為了讓蕭宇放下戒心,他連儲物袋都冇有翻開,咬牙忍著痛,低垂的眼睛裡埋冇著躍躍欲試的幸災樂禍,寒芒一閃而逝。
說穿了兩人冇甚麼深仇大恨,犯不著做出廢人丹田的陰損缺德事情,但是想起剛纔蕭宇那看死人般的眼神,另有渾身的鮮血,白謹之不敢賭,內心悔的腸子都青了,早曉得這麼紮手,他就不該主動挑釁,若論逃竄,三個蕭宇也不定能逮住他。
下一刻,蕭宇呈現在白謹之的身後,手心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特質的玉質匕首,微涼的匕首頂在白謹之的丹田位置,溫和的青光陣陣,隻要蕭宇稍稍一用力,白謹之的丹田,就毀了。
一身是血的蕭宇從西邊飛掠過來,倏的展開雙眼,你冇法描述這雙眸子裡的殺意和冰冷,就像長白山顛長年不化的雪,帶著一往無前的鋒利,又像暗藏好久的獵人終究捨得暴露了兵器,要把將目標一招置於死地。
該是有事問他,在等本身先開口,白謹之有種激烈的預感。
固然白謹之行動很快,但是,他還是發覺的太晚了,冇來得及禦起元氣罩,一道寒芒就到了近前。
跟著時候的推移,白謹之臉上的汗珠愈來愈多,滿身已經生硬,心口處傳來麻麻的刺痛,本來強裝平靜的神采開端逐步龜裂,眼裡有了驚駭。他能清楚的感遭到玉石匕首的鋒利,就像淺顯人額頭被抵住一把槍,那種小命被把握在彆人手上的發急,滿身汗毛倒豎,不斷考慮到底是開口告饒抑或決死一搏。他冇有再顫栗,站的如同一尊石膏雕像,因為纖細的閒逛便能夠讓匕首仆人毫不躊躇的紮入丹田。
見蕭宇不說話,白謹之偷摸摸伸出另一隻手,把心口的傷口捂住,抿了抿唇,考慮著開口:“你是和徒弟有甚麼舊怨?我把洞府地點奉告你………隻要你放過我。”
他感覺,本身或許另有救,蕭宇一開端也隻是不斷詰問徒弟的下落,冇有下死手,如果然故意殺人,就不會等這麼久不見下一步行動。
蕭宇想弄死白謹之嗎?
答案是必定的,一開端並冇有想過造殺孽,脫手不重,隻想逼問出張元宗的下落,去報未完的仇。太一門是不在了,但隻要張元宗還活著,仇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