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上官非隴喊住。“奉告我,你是誰?”
“藍兒。”她一醒來,在桌邊稍作歇息的上官非隴立即發覺。
他隻是一個陌生人,卻比身為家人的他們,早兩年曉得藍兒的狀況,併爲藍兒想過體例。
她不自發笑了一下,然後又沉甜睡去。
而他們固然未曾嫌棄藍兒,卻總還是但願她能和正凡人一樣,這對藍兒來講,何嘗不是一種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