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第2頁/共3頁]

「平常催稿？」喬溦倒是很有自發。

“你抱病了？”洛望舒的語氣不由放軟，擔憂地問他。“甚麼病？要不要緊？”

“他是不想寫。”李亞攤開雙手，無法地笑笑。“公司高層都已經對他得冇脾氣了。”

或許是錯覺，洛望舒聽他的聲音，總感覺對方纔睡醒冇多久，冇甚麼精力。

李亞方纔是用了“整”字冇錯吧。

洛望舒頓下往嘴裡送布丁的行動，漸漸把勺子放下，內心膈應得還不是一點兩點：“聽你們之前說的，他莫非不是一向如許？”

“總比讓他到最後一個字都冇寫要好吧。”李亞曲指敲了敲桌麵。“想想當初賣力《驚蟄》的編輯，十天裡催了三十萬字，三十萬字！那感受……”她冇把話完整說完，到最後憐憫地嘖嘖起來。

洛望舒氣結，低聲怒道：“臭不要臉…！誰是你媳婦兒…！”

「明天可真是東風渡寒江。」喬溦調笑道。「隻要媳婦兒親身過來，就算是劈麵送我一巴掌，我也得笑著誇媳婦兒的手真香真甜，還得擔憂，怕你手疼。」

“喬溦能在一天以內寫出五萬字！？”洛望舒不成置信地瞪大眼睛，不由略微舉高調子。“那他為甚麼還老是拖稿？被人整天在前麵追著跑很好玩嗎？”

“您就算是用心不接我電話，我也不敢抱怨啊。”洛望舒忍不住堵了他一句。“我頓時就到你家了，你有甚麼想吃的嗎？我順道幫你帶歸去。”

分開茶水間後，洛望舒把考覈完的畫稿上交給美工部，給喬溦的留言和簡訊公然如同石沉大海，打了一個電話冇人接，正要給他再打一個，又想到喬溦一慣的風格和李亞明天跟他說的話，乾脆咬咬牙又鑽進了地鐵站。

洛望舒有點受不了了，輕蹙著眉心：“你們就不能換個詞嗎？”

說到底，還是因為喬溦帶來的好處遠高於公司支出，高層也就對他一再讓步。

喬溦那邊沉默了半晌，輕笑道：「你不讓我摟著你睡覺，想得我都住到病院裡……」

「年紀大了，早晨睡不平穩，精力不好。」喬溦還是慣常的輕笑口氣。「你方纔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在小睡，可不是用心不接你電話的。」

洛望舒無法：“這就是大師一起總結出來的實戰經曆嗎？”

“歸正你在公司冇甚麼太多的事情要忙，每天勤往他家跑跑，也是為了最後舒坦一點。”李亞持續說著。“你給喬溦在網上留言底子冇用，他當作看不到，每天劈麵催催，說不定他還能被你逼得寫上幾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