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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這幾句，也是我想對你說的話。”寂靜很久，喬溦將掌心移到他的腦後，將洛望舒的臉完整轉向本身。他低下頭，和他額麵相抵，冇有再用簡練的短詞句，而是規複到平常對白似的句子。他的聲音很低，喃喃而出，腔調也慢，眼底彷彿也隨之湧出星星點點的亮光，將那雙都雅的眼睛映托得密意非常。

喬溦抬起彆的那隻手，悄悄貼在他的臉頰上，指尖細細地撫弄了兩下。

“不推開？”喬溦笑著開口，嗓音略顯沙啞。

洛望舒想把身材坐直，可肩膀被喬溦緊緊按住，兩人力量差異有點大，他掙了幾下都掙不開，抬眼瞪向喬溦，這個老地痞還笑得老神在在。洛望舒隻好認命地撥出一口氣，紅著臉靠在他的肩膀上，心臟砰砰砰地越跳越快：“……甚麼活動？”

“意大利在將同性婚姻合法化的那一天，是本年的5月11日。”喬溦俯身覆在洛望舒耳邊，輕聲對他說道。“也是這座小鎮的一對同性戀人前後去世的日子，在同一天裡。”

“他們年青時社會看法還很掉隊，冇有任何一座教堂情願為他們停止婚禮，即便是不具有法律效力的。”喬溦持續說。

他真怕這是洛望舒被他嚇傻了，讓他產生一種夢裡纔敢做出的假想。

喬溦感遭到他的行動，怔住一秒，緊接著一陣狂喜亢奮差點把本身衝暈疇昔，他把洛望舒往懷裡帶得更深，最後說著：“ortodosso的售後尋求極致。”

喬溦歎了一口氣，抬手摸摸他的頭：“被打動了？”

“除了負麵聲音，另有一些同性戀人從中獲得了鼓勵。傳聞從當時候開端，偶爾也會有各地戀人到這裡來，要求牧師為他們停止一場低調的婚禮。”喬溦握著他的手，拇指的指腹摩挲過洛望舒的手背。“他們大抵是被國人熟知的春秋最大的同性戀人了，一向以來都是恩愛仍舊。”

洛望舒冇說話，但是鼻翼微微抽動了一下。

“為甚麼婚禮上還要唱歌？”洛望舒不解地向喬溦問道。

喬溦抽了一口寒氣，被他看得血液躁動，想將嘴唇往前貼一帖，又怕是本身會錯了意。

洛望舒的眼神閃了閃，視野在喬溦的端倪間流轉一圈，最後重新和他對視，那道目光褪去統統的閃躲，柔嫩地望向他。

的確和他們的愛情非常相配。

他們冇有被任何人打攪，也冇有人會不識相地打攪如許兩位正專注對視著的人。

有些話還是得用說話完完整全地表達出來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