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家眷’兩個字的時候,我隻是想笑。
車子開的很快,外邊的風景不斷地發展,我節製不住的開端胡思亂想,幾次想給許向打電話,可還是按捺住了。
比及了起點站的時候,我看著熟諳的路標,乃至覺得之前的統統都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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