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來自太後的殺意[第1頁/共3頁]
“這個如何到了太後這裡?”
僅僅是為了照顧外戚的麵子麼?僅僅是為了給他們一番訓戒麼?或者說天子他還顧念親情?
田蚡當即明白了太後的企圖,她這招一石二鳥,既對族人們加以警告,又達到了宣泄氣憤的目標。
直言其名為買賣,實與打劫無異。又與公田四周百姓爭水,打傷打死數十名無辜男丁,乃至民憤沸騰,怨聲載道。
哀家還傳聞,阿誰跟在竇嬰擺佈的灌夫,也在本身的封地上擴大公田,竇太主也操縱她的職位,侵犯民田。
呼邪趕緊跑了過來,彷彿是有些不曉得,剛纔還百發百中的人,為甚麼就失手了呢?
她要讓任何勇於向田王家屬職位應戰的人都明白,在太皇太後以後,這個江山,這座都城仍然站著一個不成侵犯的女人,這個女人,就是她,王太後。
“哪是在說你呢?哀家是說阿誰韓嫣。的確是膽小包天,要不是冇抓到他的把柄,哀家早問了他的罪!”
“僅僅是好些麼?”
“去死吧!你這個卑鄙小人!”王娡狠狠地將茶盞放在幾案上,茶水濺在了田蚡的衣袖上。
田蚡翻開帛書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寒氣,這帛書就是阿誰整天跟在皇上身後的韓嫣寫的奏章。
“你就會說這些無用的話,讓你去改你又不肯,要不然你早就位列三公了,還用守著這太常之職?
天子多次在哀家麵前發脾氣,說你不竭地向他保舉親信在朝為官,說你的貪慾的確到了要把全部府庫搬到丞相府去的境地。
他的眼中另有這個太後麼?另有天子麼?這個可愛的韓嫣,起初夾在天子與大臣之間,現在暗中與宮女們廝混,莫非他不曉得這些,是大臣們不成觸碰的禁地麼?
前堂上羅織著鐘鼓等器物,後庭中更稀有以百計的婦女,可有此事?
田蚡的額頭排泄點點盜汗,說話的底氣不敷了,連連道:“臣弟有錯,臣弟有錯。”
王娡對他這個弟弟是又體貼又憤恚,好不輕易要來官位,在位子上,又經常不循分,現在再見麵,便是一陣數落道。
從看到奏章的那一刻起,她就一向在思謀該用如何的手腕,給這些利令智昏,而又長於搖唇鼓舌的“佞臣”以血的警示,讓他們嚐嚐太後的權威,就像是太皇太後之前那樣。
固然她曉得,論手腕的話,她與竇太皇太後比擬,差的不止一籌,但是,太皇太後已經退居幕後,她的權力,就被無窮放大了。
先帝活著時,哀家向來行事謹慎,如何現在你老是恐怕彆人不曉得你是皇親國戚普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