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六章 畫像[第1頁/共3頁]
“你這甚麼打扮?”蕭韌皺眉。
芳菲歪著腦袋又看了一會兒,搖點頭:“奴婢不記得了,如果他長得很都雅,奴婢必然會記得的,誰讓他長得普通都雅呢。”
蕭韌在信上說,已經查明高記筆墨鋪子的店主名叫高子和,在衙門裡登記的戶籍上寫明是河南信陽人氏。高子和的老婆是渭南人氏,二人結婚後生下兩個兒子,高小富和高小貴。
大餅穿了一身繭綢新衣,頭髮梳得油光鋥亮,鬢邊還插了一朵叫不上名字的花。
幾天後,方纔搬到普渡寺的沈彤又見到了大餅。
劉嫂子是高子和的表侄女,也是河南人氏,這也和她丈夫是死在徐世基兵亂之時恰好符合。
沈彤瞠目,屁話啊,你家的廚子把鹽罐子灑鍋裡了?我看你是閒的!
因為這一世她也冇有見過。
她乃至不曉得本身終究的忌辰是哪一天。
他死的時候隻要十八歲。
“你見過劉嫂子的兒子嗎?”沈彤問道。
不過,沈彤本身也隻要十歲。
她把信扔到一邊,翻開了那捲畫軸,芳菲在中間站著,瞅著畫軸等了好久了,現在看到沈彤翻開畫軸,趕鬆散了過來。
書房裡,蕭韌對小栗子道:“找個會畫畫的,去把高記筆墨鋪裡阿誰姓劉的孩子畫下來。”
大餅翻開蓋子聞了聞,有淡淡的薄荷味道,非常清爽,大餅拿了香粉,歡暢地出去了。
他要去找大餅問問去。
大餅搖點頭:“大餅探聽出高老爺和劉嫂子的乾係後,就被七少派來送信了。”
小栗子領命出去時也感覺奇特,平時這類事都是交給大餅的,如何此次讓他去了?
小少年和她們差未幾的年紀,穿戴藍布袍子,揹著灰布書包,頭髮上梳著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髻,這個年紀的孩子尚未束髮,但是去上學的時候,大多都會把頭髮束起來,以示他們已是讀書人了。
正如沈彤之前所說,要想從劉嫂子這裡查,是甚麼也查不出來的,統統都會合情公道。
沈彤暗道,有據可查也都是書麵上的,也隻能證明當年在洛陽的確出過一個叫左乾的秀才罷了,官府的文檔又冇有畫像,誰曉得這個左乾是不是阿誰左乾呢。
她覺得那天會成為本身的忌辰,但是她跳崖後卻冇有死。
對,是這一世冇有見過,上一世她倒是見過的,不但見過,並且熟諳。
沈彤的信隻要薄薄一頁,她的字寫得不好,筆觸稚嫩,落筆生澀,有的筆劃蘸墨飽滿,信紙都被洇了,有的筆劃落下時卻已冇有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