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出其擺佈,就算是被禁足的燕王也多有不如!”司馬乂沉吟半晌當真的道,“兄長既然發問,乂便實話實說不敢有半分坦白。本來宗室對汝南王寄予厚望,可惜,他太令人絕望了,這份但願現在全變成了絕望。”
固然已經喝酒,司馬煒的眼睛還非常腐敗,像是發問也像是自問道,“當今在宗室當中,本王的聲望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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