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被動的輪迴[第2頁/共3頁]

“狗屁的因果，狗屁的天道！憑甚麼妖怪要被凡人打不還手？憑甚麼妖怪隻能受千夫所指，生而為妖，不管做甚麼都是賦性大惡？”她嘲笑，“有病的不是凡人，不是修士，不是神族也不是你和我，是這該死的逃不出的因果循環。隻要冇有這一層因果，便能夠罷休補綴那些腦袋裡罐了漿糊的混賬修士，天寬地闊，該當是統統人的天寬地闊！若天道不道，也不需求部下包涵！”

沈芸汐看著怔愣的天子，指著他筆下的紙：“我冇瘋，你就這麼寫。”

“可就算如此，也不代表隻能認命。”說到這裡，她來了精力，“我找了靠近兩百年，確切找到了體例。不是殺死逸軒，不是殺死某小我，不是竄改某個挑選，而是殺死這該死的因果，幻滅這混賬的天道！”

沈芸汐愣了下，半晌後，有些驚奇地問：“我說報應了麼？”

大殿裡氛圍沉鬱。

直到李澤走遠，沈慕瓊才收了笑意。

“方纔所言，極其冒險。”她慎重其事，“放棄結界，守著龍柱正麵迎戰，以凡人氣力而言的確天方夜譚。”

製作藏書閣，聯通了四個城池的結界，本已經耗損殆儘的沈芸汐，尚未修改，就為了救下逸軒，拖著怠倦的身軀與驩兜大戰一場。

他目光鋒利，諦視著沈慕瓊：“由是如此，沈大人還要提出這般打算，意欲何為？”

“為師最後能幫你的，便是把監禁人間統統生靈的，暗中掌控時候的龍脈一同帶走。”沈芸汐頓了頓，“冇了龍脈以後，時候便是發散的，像是一棵大樹，無數地挑選分裂成無數的枝杈，從那一刻開端，以你們的力量，能夠穿行疇昔，卻再也不能逆轉統統人的時候，也就意味著，你不管做甚麼，都不成能竄改將來必須會產生的事情了。”

他看著沈慕瓊斷交的神情，目光落在她手中的信上，明白了她籌辦孤注一擲的心。

“至於另一半妖丹……”沈芸汐唇角輕揚，沉默了好久。

“當是報應吧……我一向在想如何能夠突破這統統，因為徒兒死了，因為他逆轉了時候，又因為他固執地想要徒兒活下來，又再一次乾預了疇昔……”她搖了點頭，“我覺得出題目的是時候，覺得是這兩次彎折讓統統統統變成了相互乾預，成為冇法突破的閉環……”

他冇有經曆過沈芸汐口中的統統，她現在所說，更像是行姑息木之前零散的隻言片語。

她狀況不好，精力很差，天子想了想，還是將報應二字一五一十地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