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吞併[第1頁/共3頁]
“你他媽的喝假酒了吧,這個時候,趙銘道殺我們都不解恨,會派義子來送禮?”茅守憲罵道。
陳邦傅瞪了他一眼,對把總說道:“你帶那使者出去,箱子不準抬進,就在寨子裡先安設了,本侯先會會這個年青人。”
陳邦傅不是冇想過投效滿清,可現在是妻兒長幼為趙銘道所挾持,麾下潯州鎮軍心浮動,無人敢戰,如果此時投降滿清,唯有孤身流亡,可麾下無兵,在滿清那邊能獲得甚麼呢,左不過是閒官爛職,冇有投名狀又冇有氣力,人家滿清又不是收襤褸的,能給甚麼呢,但有一點,若趙銘道給的前提太差,還不如搏一把。
李果毅見陳邦傅躊躇,直言說道:“思恩侯,寄父麾下強軍之威,想來你也是曉得的,想要破你這寨子,不過舉手之勞,你現在不過兩條前程,一是束手就擒,為寄父效力犬馬。二嘛,思恩侯大能夠試一試能不能流亡梧州,投奔那李成棟,看看能獲得甚麼。”
待安設了麾下官將,陳邦傅臨時回臥房歇息,未幾時李果毅到了臥房,陳邦傅在燈火下還看著那封信,手不竭的顫抖,剛纔那番話美滿是棍騙麾下部將的,趙銘道可冇有給他那麼多好處,那信上內容更是非常簡樸,趙銘道直接表示,兩萬貔貅在手,潯州鎮朝夕可破,讓陳邦傅獻上潯州官將人頭,自保一條活路。
“是是是........。”對於趙銘道麾下軍隊的戰役力,陳邦傅絕對不會思疑的,但是天下少有的精銳,但他可不想做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小將軍,若我遵循侯爺的要求做了,侯爺籌辦如何安設我呀。”
那把總說道:“使者一行十二人,此中八個是伕役,為首的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人,自稱是平虜侯趙銘道的義子。他們帶了四口箱子,但是不讓翻開,不過伕役的挑子裡都是些綢緞布匹之類的。
說罷,李果毅拿出一封信來,陳安國就要上前取,李果毅笑著說:“這是私家手劄,寄父說了,思恩侯爺一人看便可。”
這番話讓潯州鎮統統的官將都是愣住了,啟事就在於,陳邦傅這個遁詞早已被拆穿了,潯州鎮與瓊州兵在南寧城下打了幾個來回,死了不下千人,幾波救兵趕到後,陳邦傅才帶人撤退到這八尺寨當中,即便是明天,去潯州救濟的兵馬還在橫山一帶遭受了雲南提標艾能奇部的馬隊伏擊,折損了四百人,打了這麼多回,死了那麼多人,如何就一下要和好呢?
陳邦傅笑了笑:“明日會讓人一併送來,諸位將軍能夠放心了。這信上說,不但趙侯爺在南寧,首輔丁大人也在,明日我們兩家締盟,一起去桂林,乾一番我們本身的奇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