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最後一次較量[第3頁/共3頁]
固然他曉得夏言冇有膽量說本身,但是剛纔他的話明顯就像是在暗諷本身科學修道,濫用奸人,讓本身聽起來非常不舒暢,因而內心的肝火便一齊發作了出來,“仲文先生已被朕加授特進為光祿大夫柱國,賜號“真人”,怎就不能群情朝政大事,難不成這朝中之事隻能你夏言一小我說!”
“夏大人,我並冇有誹謗你,莫非我說的不是究竟嗎?”,嚴嵩的底氣越來越足,“我說這件事你不肯意讓我說,我說邊關之事你還是不讓我說,那我還能說甚麼?”
夏言本來就對剛纔嚴嵩說的那些話感到憤恚,現在嚴嵩又將大內失火和光複河套聯絡起來,夏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臣不敢,臣有罪!”,夏言聽著朱厚熜這聲色俱厲的斥責,嚇得倉猝跪了下去,“臣隻是…隻是怕陛下…”,夏言此時也不敢說甚麼“被小人惑亂”之類的話了,不過本身確切也冇有其他的說詞。
夏言聽嚴嵩如許一說,不由氣的渾身發顫:“胡言亂語,大內失火和光複河套有甚麼乾係,你不要在這裡信口開河!”
夏言聽到朱厚熜說的這話,不由嚇了一跳。一是為朱厚熜這類對本身赤裸裸的斥責,記得自此次歸朝以來,本身一向謹慎翼翼,還未曾惹得朱厚熜如此發怒。二是因為陶仲文對這件事的乾預,他冇想到陶仲文竟然甘心牽涉此中,冒那麼大的政治風險,要曉得如果失利,他陶仲文建立起的威望就會消逝得無影無蹤,而朱厚熜對他的態度天然也是不言而喻了。
“是我不想說話嗎?”,嚴嵩嘲笑一聲,“而是底子輪不到我說話,自從你歸朝以來,票擬的筆你何時讓我碰過?”
“你…強詞奪理!”,夏言氣的手指都有些發顫,“如果不光複河套,我們永久隻是處於被動職位,任由北虜寇邊,但是如果光複河套,我們便能在計謀位置上占有主動職位,到時候像太祖,成祖期間那樣,擯除北虜,將漠北之地也支出我朝版圖當中,也不是冇有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