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福兮禍倚[第1頁/共4頁]
“唉…藩兒,不思進,則必退,你老是存著這類設法,那麼憑藉於你的人還為甚麼要留在你這?漸漸地,人就散了,你也就冇甚麼權勢可言了…”,嚴嵩撫摩著本身已布了些老繭的雙手,這是年青時本身致仕種田留下的陳跡,“爹現在也是冇有甚麼退路了,我也想通過奉迎夏言謀個一時安然,但是…但是較著夏言老匹夫不給我這個機遇啊,我兩次登門,他都拒不見客,不過是嫌我在彈劾郭勳時冇有著力罷了。現在他們要分享勝利果實了,天然不會再給我留一杯羹,恐怕如果我們不采納行動,現在在我們手裡的,遲早有一天也會被其彆人搶走…”
附註:因為鄰近開學,又要開端大學課程的學習,是以仍改成每日一更,如無特彆環境,皆在早晨八點擺佈,敬請諒解,我會包管質量的。
“說實話,我也不信,嗬嗬…”,嚴嵩衝屋子裡兩個侍女揮了揮手,他們便識相地退了出去,“我感覺此事也另有隱情…或者說不但是我,你我能想到,朝中很多大臣都能想到,隻不過…都藏在內心,不肯說出來罷了…”
“這類事情也不能說得那麼絕對,不是說你想讓皇上攙扶你,皇上就會攙扶你,關頭還是要看你如何做…”,嚴嵩長歎一聲,往椅背上一靠,緩緩說道,“實在我也不想那麼折騰,夏言現在的權勢確切是大,萬一失利了呢?萬一皇上半途改了主張呢?那我可就墮入萬劫不複之地了,因為我隻能算是皇上手中的一顆棋子,失利了那我便是一顆廢棋,就再也冇有甚麼用了…”
“郭勳死得可真是夠冤的…”,嚴世藩揀個蜜餞扔進嘴裡,倒冇顯得對這件事有多上心,“堂堂當朝國公,就那麼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牢裡頭,唉…”
“嗯?”,嚴世藩目光一怔,“爹,您這是甚麼意義?”
“對,是會不悲觀,不過是夏言的環境會不悲觀…”,看著嚴世藩有些迷惑的眼神,嚴嵩坐在那邊笑著說道,“一小我最對勁的時候,常常也是他最傷害的時候,現在夏言看似風景,但實際上已經危急四伏了…”
“不但僅是如許,另有更首要的一點…”,嚴嵩長舒口氣,“實在歸根究底,最首要的還是皇上的心機,現在夏言在朝中權勢極大,風景無窮,最擔憂最不安的不是我們,而是皇上,他不會容得一個臣子有如此權勢,何況這個臣子偶然候還會和他唱反調,對著乾,以是皇上也會想體例來打壓他的權勢,或者拔擢另一小我的權勢,如許皇上纔會放心。就如同當年張孚敬一樣,失勢了也不過那麼一段時候,便有夏言這個五品小吏來和他唱反調,為甚麼能如許,說白了不還是皇上在前麵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