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真相[第2頁/共3頁]

朱祁鈺話音剛落，東廠番子便敏捷地將寺人的雙手翻轉過來，隻見那雙手掌心充滿了老繭，中間的三根手指更是非常粗大，明顯是耐久握刀而至。

朱祁鈺轉頭朝楊繼宗和刑部尚書點頭：“勞煩兩位大人上前一探究竟。”

孫若微冷聲道：“這並不能證明劉公公就是凶手。一個寺人受點傷，莫非就能申明他與劉公私有直接乾係嗎？或許隻是偶合罷了。”

“龍息草的藥性狠惡，耐久服用會令人產生依靠，且對身材形成不成逆轉的傷害。而這類草藥，恰是劉公公所掌管的藥庫中獨占的。”

朱祁鈺的聲音冷厲，死死抓著劉公公的手腕，目光如刀般鋒利：“這是甚麼？”

朱祁鈺指著盒子中的草藥持續說道：“陛下，這便是那‘龍息草’。臣下特地從藥庫中取來，以供陛下辨認。”

“這是甚麼？”

朱祁鎮也感覺是偶合，這如何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又看到母後一臉擔憂，貳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朱祁鈺看向孫若薇，後者點頭：“慈寧宮的侍衛和宮女們也可作證，劉公公的確整日都在哀家的寢宮中，未曾外出。他們可覺得劉公公作證。”

朱祁鎮細心察看，發明傷口的形狀、大小與劉公公所描述的極其符合。貳心中肝火中燒，但又不得不壓抑著情感，以免在世人麵前失態。

楊繼宗沉吟半晌，然後緩緩開口：“劉公公，您這傷口的確不像是淺顯顛仆而至。從傷口的形狀和深度來看，更像是刀傷。”

“來人！去東廠把那寺人的屍身取來，朕要親身驗看。”

“顛仆？”朱祁鈺的語氣中帶著較著的思疑，“這傷口看起來並不像是顛仆而至。”

朱祁鈺臉上的笑意深不見底，沉沉盯著孫若微：“如果太後還是不信賴，那且看這寺人的雙手。”

東廠探子麵無神采，持續詰問：“那日宮中可有何非常之事產生？劉公公是否發覺到任何不平常的動靜？”

孫若薇見狀，趕緊上前安慰：“劉公公年齡已高，不免有些磕磕碰碰，這傷口確切不似他物而至。”

劉公公聞言，神采慘白，他顫抖著聲音說道：“皇上，這…這不成能，我…我怎會與那寺人有連累？”

未幾時，幾名東廠番子便將寺人的屍身抬到了朱祁鈺麵前。

又從袖中取出一個巴掌大的盒子，翻開後內裡是一株乾枯的草藥，草藥的形狀獨特，葉片上充滿了精密的紋路。

劉公公微微點頭，表示瞭解：“主子明白王爺和東廠的擔憂，但那日的確冇有產生任何值得思疑的事情。主子氣夠對天發誓，所言句句失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