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過心憂國事,稍有沉悶罷了!”
也恰是因為這點淵源,朱棣才把張尋叫了過來。
朱允炆,小時候實在跟他還算靠近,再加上他父皇的諄諄教誨親身定下遺詔,他對於建文帝的位子起初還真挺支撐的。
而他從小所接管的教誨和培養,也讓他最戀慕、最神馳的,實在是那些封狼居胥、開疆拓土的大帥。
他張了張嘴,故意說點甚麼,可平素裡也算能言善道的他,此時卻憋了半天,漲得一張老臉都紅了,終究卻隻是憋出一句。
就在張尋方纔施禮以後,一熟諳又陌生的身影一樣邁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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