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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你們纔有鬼了！

他們兄弟二人又重新回到山下，變幻成人形，到處遊走了一段時候，終究在這座名為溪南的都會逗留下來。

後者接過，湊到耳邊，聽筒裡傳來女人的聲音，“喂，小紅蜜斯……”

答案是甚麼，不言而喻。

並且他們不能叫玉衡的名字，要叫仆人。這是阿誰少年提出的，他當時一臉不懷美意的笑容，“寵物就要有寵物的模樣，不會說話就算了，會說話就要恭恭敬敬的叫‘仆人’！”

麵前的茶幾上擺滿了精美敬愛的甜點，是伴計拿上來的，彆的另有一盒草莓味的牛奶，緋色自發的接過來，直接放在了玉衡麵前。

“我讓小紅跟你說賬號。”她說著話，把手機遞給緋色。

冇等他送口氣，就聽玉衡開口了，“朋友？”

這是她最喜好的口味，之前睡之前必必要喝一盒。

他的視野漫無目標的四周遊移，不經意間對上遠處的緋色與阿白。

電話那頭可疑的沉默下去，半晌後，聲音進步了幾倍，不敢置信問，“……緋、緋色？！！！”頓了頓，又補一句，“小紅？”

在現世餬口了七年，他向來冇跟任何人提起過這一點，而當初的知戀人，死的死，消逝的消逝，約即是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