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刺殺(2)[第4頁/共5頁]

我躥進地裡，順手摘了一個，在袖子邊蹭了蹭就大咬了一口。

兩人遊移了一會兒，縮手縮腳地站起，讓開門路。我笑道：“這還差未幾，不過真對不住，你們認錯人了，我家九爺就是長安城的一個買賣人，和西域冇甚麼乾係，剛纔那幾個頭隻能白受了，另有……”我雖笑著，語氣卻森冷起來：“都當即回西域。”

現在的我可不是小時候隻能逃竄的我了，我一振精力，笑嘻嘻地說：“不消，如果是彆人，這些把戲我還不放在心上，如果真是那小我，更冇甚麼好查的，也查不出甚麼來。他若相逼，我毫不會怕了他。”

紅姑驚奇道：“莫非還要園子裡的女人學這些？熟諳字，會背幾首《詩經》已充足了。”

我道：“如果你做的事情讓他不高興，這就不是為他好，隻是你自發得是的好罷了。何況你現在的仆人是九爺，不是之前的老太爺。”

兩人呆了一瞬，恭敬地說：“我們的確認錯了，我們現在就回西域。”石伯看看我，又看看九爺，一言不發地打馬就走。

石伯轉頭盯著我一言不發，我道：“放過他們，你瞞不過九爺的。”

石伯看著九爺，輕歎一聲，冷著臉揮揮手。兩人滿麵感激，連連叩首：“我們歸去後必然妥當措置此事。老爺子，以羅布淖爾湖賭咒，毫不敢泄漏您的行跡。”

石伯在車外喝了聲彩：“殺人的工夫本就和打鬥的工夫是兩回事情。九爺，店主既是暗害，必定要麼怕玉兒曉得他是誰，要麼就是冇機遇直接找玉兒。隻要西域統統人都不接他的買賣，他也隻能先斷念。這事交給我了，你們就該看花看花，該賞樹賞樹，彆瞎操心。”

我搖點頭：“這兩小我工夫很好，我打鬥不見得能打過他們，可他們必定殺不了我，反倒我能殺了他們。”

九爺暖和地問：“能猜到是誰雇的人嗎？”

我笑道：“不是她們學，是我想聽聽。”

馬車還是輕巧地跑在路上，我的內心卻如同壓了一塊巨石，沉甸甸的。我和西域諸國的人從未打過交道，又何來恩仇？莫非是匈奴的人？目達朵不謹慎泄漏了我還活著的事情嗎？我現在的安靜餬口是否要竄改了？

她一走，我當即快步去追石伯：“石伯，你不等九爺嗎？”

紅姑見抓不到我，無法地瞪了我一眼：“公主派了人來，犒賞了很多東西，你不在，我就代收了，不過你最好明日去給公主謝恩。聽來人說，李……李已經被賜封為夫人，本日的金銀玉器是公主賞的，隻怕過幾日李夫人會派宮中人再來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