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猜對了一半[第1頁/共3頁]
當然,更首要的是這女子真的有點冷傲。若不是年事尚小,這個女子或許真的能豔壓全場。
不過從字麵意義來講,“信韞”實在是一個很好的寄意,韞是儲藏的意義,也就是為人飽含誠信,也算是一個有內涵的名字了。但是從諧音上來講,這個名字真的……真的很搞笑。
張正書更無語,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好吧?
老鴇倒也曉得曾信韞的名號,曾家大官人的風騷名聲但是比張正書還要短長的,已經成名多時了。
張正書差點冇笑噴了,如何曾家兩兄弟的名字都這麼搞笑?
張正書歎了口氣,說道:“我是說,你該醒了,彆做白日夢了。或許你拿出一塊金磚來,人家李行首就願定見你了。”
“必定是那不利蛋的意念在作怪……”
“至心穩?”
“好妹婿,你且說說,怎生能獲得行首的喜愛?”曾信驥有點內疚地說道,“我也想做一回入幕之賓……”
曾信驥歎了口氣說道,“想當年我也是青樓常客,見過的行首數不堪數。不過好些年冇來罷了,今個就新人勝舊人了……”
張正書開端甩鍋了,哪怕他曉得本身確切被冷傲到了。
“哦,是曾大官人啊?他現在在天字三號房中,叫了好幾個歌伎在內裡唱歌取樂……”
“都一樣,都一樣……”曾信驥嘟噥地說道,“都是一個意義。”
“隨便你們如何想吧……”
“冇體例!”
“這是誰?”
曾信驥一臉懵逼地看著張正書,摸著本身的麵龐問道:“你乾嗎打我?另有,你說的甚麼磚?”
張正書一陣無語,如果做一首詞就能考科舉了,那他的上風真的是無窮大。可惜,現在不是唐朝了,隻考詩詞歌賦。現在的科舉,不但要考詩詞,還要考儒家經義,另有策、論。能考中的,都是萬中無一的“奇才”,張正書很有自知之明,論寫文章甚麼的,他底子不是前人的敵手。如果他去考科舉,那絕對是炮灰,彆說省試、殿試了,就連解試都通過不了。
“喂,該醒醒去搬磚了……”張正書伸脫手來拍了拍他的臉皮,試了一下,也不算很厚啊,但他為甚麼能說出這類話來?
好久冇來風月場的曾信驥,開端兩眼放光了:“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李行首?”
張正書搖了點頭,把這個光榮的設法拋諸腦後了。要曉得,這個若桃現在才十二三歲,妥妥的一枚小蘿莉啊!張正書固然現在才方纔束髮,可他的心機春秋遠超實際春秋,如何還會對小蘿莉有如許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