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躲無可躲[第1頁/共3頁]
曾瑾菡長歎短歎,這頓飯吃得不歡而散。
張正書歎了口氣,說道:“那不然還能如何?那端王是認準我了,我做甚麼都冇用啊!”這是實話,如果趙佶認準了張正書,張正書現在確切難以做甚麼來抵消他的動機。幸虧趙佶還不是天子,冇法由著性子來。如果趙佶已經成了天子,張正書二話不說就要跑路了。
不過,這得起首弄出船隻來才行,冇有船隻,統統都是虛的。
張正書搖了點頭,苦笑道:“冇有效的,隻會讓那端王更加看不起我,便是現在都能罷休整我了。”
正因為是如許,以是宋朝的宗室都很循分,冇有一個敢造反的。也是,燭光斧影的事,還曆曆在目,誰敢造反?
為甚麼張正書這麼篤定呢?
六合知己,張正書明顯和李師師保持著間隔,也冇有一絲旖旎的心機,偏生被趙佶記恨上了,這算甚麼事?無妄之災啊!
汗青上,章惇反對峙趙佶為帝,以為趙佶“輕浮不成以君天下”。可向太後以宋神宗語駁斥章惇:“先帝嘗言:端王有福壽,且仁孝,當立。”最後,向太後在曾布、蔡卞、許將等大臣的支撐下,強行立了趙佶為帝。趙佶一即位就找了個藉口,而蔡京為了奪權,操縱檯諫官彈劾章惇,與趙佶裡應外合,總算是把章惇弄出汴都城了。章惇被貶為武昌軍節度副使,潭州安設。即便是如許,趙佶仍然冇放過章惇,把章惇一貶再貶,貶為雷州司戶參軍。今後,章惇就一起馳驅,從舒州、睦州、越州,最後到湖州。短短兩年多時候,章惇南遷北移,最後病死在貶所當中。
但是曾瑾菡固然熟知情麵油滑,卻不太懂政治:“我等都是商賈,如何能和一個王爺鬥?不若郎君你備厚禮,上門賠罪罷!”
再加上他的荒唐,任用小人,為禍天下,底子不配為君。
這些年來,趙氏宗室中的太祖一脈,都是夾著尾巴做人的。
可惜,汗青恰好和宋人開了個打趣,終究導致了“靖康之恥”。
“還‘隻是親王’罷了,那端王如果鐵了心與你難堪,你能如何?”曾瑾菡急得都快掉眼淚了。
最後一個打算嘛,天然就是安排退路了。
遁藏是遁藏不過的了,被趙佶記恨上,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麵。張正書對此早就做好了心機籌辦,既然躲不掉,那就捨得一身剮,把趙佶這個準天子拉上馬好了!
美滿是因為張正書猜中了第二次平夏城之戰的成果,趙煦不得不再次過來取經了。估摸現在朝廷裡,是戰是退,已經要吵成一鍋粥了吧?張正書隻想嘿嘿嘲笑,要說朝中諸公嘛,做實事不可,吵架開乾倒是一把妙手。偏生到了遼國,到了西夏,他們的膝蓋就軟了,脊梁就彎了。這就是文人的“骨氣”,像蘇轍那樣的文骨,這時候的朝堂已經冇有了。剩下的,隻要曾布、蔡京一流的政治投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