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節 兵來[第3頁/共4頁]

另有文官教諭：“看上麵這些降兵，早一日與金賊拚掉性命，得一個朝廷嘉獎，忠義廟中，代代血食，魂歸故裡。總好過做金賊的嘍囉，死無葬身之地。”

一行人站在牆上，好似靶子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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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溝的劈麵，也就是間隔完顏活女四十多步的處所，三排神臂弓，每排一百名弓手，整齊的擺列著，第一排半蹲，第二排站立，第三排把箭頭從第二排的肩膀上伸出來。悄悄的等候著。

完顏活女連滾帶爬出了營寨，圍攻這座營寨的金兵都退了下來。盤點人數，先入營的渤海人死了千餘人，七水部喪失倒不大。不過女真人丁少，先歸附的渤海人已被看作女真的本身人，這下死傷這麼多也夠完顏婁室心疼的了。

“不但是駐隊矢。”普六茹伯盛講解。

一陣隆隆的鼓聲過後，一隊穿戴皂衣，冇有盔甲的宋人手持削尖的木棍，向著營寨漸漸走去，他們都是降金的宋兵，本想乞個活命，卻逃不過填壕的運氣。

“說難也不難，汾州城小，隻消圍上一個月，便可攻陷了。”

守住城牆兩側營寨的，彆離是熊明白和關力原，普六茹伯盛新收的潰兵在城中佈陣。普六茹伯昌大聲怒斥道：“瞥見冇有，就算你們投降了金賊，金賊也隻會教你們去做填壕的質料，對金虜。無他法，隻要奮力死戰，纔有一線朝氣。”

契丹人，渤海人、宋降兵，圍著兩座龐大營寨狂攻著，全然不顧城牆上投下的泥彈，射下的箭矢，這已是金兵攻城的第三天了，連保護城牆的營寨都未突破一座，完顏婁室還和完顏粘罕商定了要圍攻隆德府，更傳聞完顏粘罕已經和東路的完顏斡離不、完顏訛裡朵、完顏兀朮等商定了要合圍汴梁城。如果連個小小的汾州都無從攻陷，七水部又如何有臉麵到汴梁城去分贓。

步鹿孤樂平在偏要得瑟：“訪察不知，固然這是駐隊矢，但想體例將敵軍集合於狹小正麵五十步以內，半晌之間連發千餘箭，正麵之敵神鬼皆滅，倒是我家呼延少兄首創的‘亞伯拉罕平原戰法’。”

“好拗口的名字，步鹿孤鈴轄，你再說一遍。”

完顏活女聞聲上麵宋人喊：“阿誰穿黑甲的，彆射死了，用撓鉤拿了，賞兩個……不，一個碗。”

完顏活女站在寨牆上，身邊倒冇有宋軍的長槍手，隻是營寨內不竭有箭矢射上來，完顏活女格擋開了，跟著他爬上來的金兵卻被射倒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