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東京內外,開始亂了?[第1頁/共3頁]
“這大耐糕,老是做給那朱紫們吃,本日倒是海可貴,能在你這處享用被人服侍的滋味。”
隻是,還未等柳程多走兩步,仿如果從天而降的李二毛卻也是攔住來路,“任店處買賣緊急,若隻是因著三言兩語就少了任店的買賣,傳出去,也有損任店的名聲。”
任店,某屋內
“小六子,好久不見了。”
“秋兒和小丫是李家人,二毛,你心知肚明,若你被牽涉進所謂的委曲,她們一個都逃不了,我的阿姐少年時那般高貴的官家前金,一朝淪落是甚麼了局,你也忍心要秋兒和小丫來一回?另有,阿嬸也是有了年事,如果讓她曉得你將百口長幼的性命都當作賭注,你又該如何?”
“柳廚這舊襖瞧著是普通,可一目睹著,卻也是宮裡朱紫纔會有的好物。看來前番入宮中服侍,定也是討了朱紫的好。不似我白礬樓處的蠢物,便是尋了機遇攀了高枝,都要被人一把薅下來!”
冷靜將跟前的糕餅咬了放到口中,看著自始至終都一言不發的柳程,李二毛也是輕笑,“這大耐糕,用大李子生者去皮剜核,以白梅、甘草湯焯過,用蜜和鬆子肉、欖仁、核桃仁、瓜仁填之滿。入小甑蒸熟,出來熱氣騰騰最是讓人有耐煩等著吃口熱乎,疇前你我隻曉得這宮中從官家到娘娘和諸位朱紫們大家都愛,卻不曉得,這也不過是那些人見縫插針想討官家的好,大家都曉得官家和先大娘娘母子豪情甚篤,雖非親生卻也是自幼扶養,不然關於先皇少年崩逝與大娘娘為今上鋪路的小話,如何會到現在另有人提起。說到底,吃食這類東西,到了宮中那等貴處,也少不得牽涉進是非。物件都如此,更遑論是人。”
“二毛,你到底想說甚麼!”
“那細作不過是個釣餌,娘娘是想要用他釣出那更大的”
目睹李二毛麵色變了又變,柳程的心也是更加冷,“前番吳大人還說你絕對和那北地混進宮中的細作絕無關聯,現在看來,倒是我們都看錯了。”
“前番你往宮中服侍,和徒弟在一處做的那些鬼祟,我早是看在眼裡。”柳程的麵色已是丟臉至極,李二毛倒是麵色涓滴未改,“卑賤之人,想要往上爬尋一條前程,若不支出凡人難以企及的代價如何能行,程哥兒,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此番你雖幫了我我也一點都不”
宋宣和四年,十一月,時北地有言,遼國舊主張欲往捲土重來,時金國貴主故意與大宋交好,遂時有北地朱紫互通來往,時人覺得大宋有望光複昔年舊處,然未幾光陰,竟是有金使至宋 金使言於徽宗曰:“自燕京六州所管漢民外,其女真、渤海、契丹、奚及正色人戶,平、營、灤三州,縱宋光複,亦不在許與之限,當金朝占有。”徽宗光複幽燕前提 金使李靖等辭於崇政殿,詔趙良嗣為國信使兼送伴,以周武之為副又領國書。徽宗親筆付良嗣雲:“平(今河北盧龍)、灤(今河北灤縣)頗出桑麻,金所欲得,可與契丹歲幣數量外,特加絹五萬匹,銀五萬兩。統統營(今河北昌黎西南)、平、灤及西京地盤,宋朝儘行光複。”時大宋之主聞之,立時大怒,遂命童貫再舉伐燕,但是金國早已有籌辦,不克勝利,大宋之主聞之,更怒,乃密遣使踐約夾攻,未成,金國遂知大宋內裡空虛,更是肆無顧忌。十仲春,金取燕京,時金國之主自將伐燕京,又命完顏宗望率七千為先導,時有遼蕭妃五上表求於金,求立秦王定,金太祖不準,遼人遂以勁兵守居庸關。金兵相稱,遼人不戰而潰。金太祖自南門入燕京。遼宰相稱降,蕭妃與蕭斡自古北口趨天德。因而五京皆為金有。自戰事畢,金複遣李靖與趙良嗣至宋,時趙良嗣至金主軍前,金太祖謂曰:“數年相約夾攻,而宋國不出師,複不回報,今將如何?”金太祖又曰:“夾攻且不言,平、灤等州未曾議及,如何欲取,若必欲取平、灤,燕京亦不與。”遂令良嗣入辭。完顏宗翰曰:“我得燕京,稅賦當歸我。”時趙良嗣聞之,一語不敢發,動靜傳出,時遼舊主天祚帝聞金取燕京,遂出居四部族詳穩之家。又因周遭黃龍府仍附於遼,金討平之。時金國威名,一時候傳遍南北,時人歎曰,“天下又亂,隻因金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