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君臣齊聲哭[第1頁/共3頁]
次日,並無朝會問對,淮南宏敞的進奏院內,韋皋、杜佑等坐肩輿而來,和高嶽相對,“陛下一味謙讓,實則阻擾封禪各種,為之何如?”杜佑憂心腸說到。
其他三位不知所措。
諸位宰相齊聲答曰,是也。
“陛下定兩稅,平淮西,攘羌戎,複興江山,如何是欺天呢?”延英殿內,高嶽寸步不讓。
“陛下......”當高嶽身著章服,作揖叩拜在天子麵前時,隻說出這兩個字,天子一時候甚麼情感都上來了,眼睛竟然有些潮濕。
現在天子對高嶽的豪情回落,明智重新占據岑嶺,便決然回絕說:“封禪乃是通天徹地的行動,現在朕德政不修,百姓怨誹滿腹,朕何敢祭天,這不是欺天嗎?”
“那便給郭某旬日的刻日。”郭鍛大喜,即將此事領受下來。
在那邊,司馬承禎在等著他。
帝蓋因高、韋等柱石久不在朝內,多則數年乃至十年不得見,思慕入深,於延英殿內哭,四臣亦哭。
“封禪用度,有國庫、南庫積餘出,其他所需的讚禮錢由各藩道庫藏支用,毫不會加百姓一文錢一束絲。”杜佑信心滿滿。
“四海東海在淄青內,東嶽岱宗在淄青內,四瀆濟水也在淄青內,封禪華山後,臣請為陛下安定淄青,讓陛下再封禪東嶽,以成秦皇漢武的功業。”哭完後,高嶽便如此要求陛下。
“事已至此,何不順勢而為,若水之至陰至柔,悄悄冬眠,等候機會呢?”司馬承禎聽到李純的仇恨和猜疑後,喟然感喟,規勸著說到。
“可......因為某小我的運象實在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我是在是冇法計算。”司馬承禎隻能向李純暴露最深處的啟事。
杜佑和韋皋也哭起來。
陛下按照封禪儀注,勘定班列職分,分封禪大禮使、禮議使、儀仗使、鹵簿使、橋路整備使、糧草財計使等。
另有幾近半年的籌辦時候,用來製作禦書、頌文,籌措刻石和碑亭。
天子還待要說甚麼,韋皋有些不耐煩,就稱:“陛下,封禪大典既是民氣所向,又可揭示陛下承天受命,今天下的複興尚還隻在成與未成間,外有四夷未滅,內有叛鎮順從王命,現在符瑞雲集、鳳凰來歸,剛好是通過封禪答覆大禮、改正天下的好機會,陛下如果拖宕躊躇,臣恐會深負朝野人望!”
接下來用上清尊師司馬承禎先生,先至華嶽籌辦好祭奠場合。
韋皋這話不是空穴來風,傳聞已有不安生的方鎮,趁機教唆文人寫知名書稿,直說陛下之以是遲遲不肯封禪,乃是因遭權臣挾持,心不甘情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