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福建白水郎[第1頁/共3頁]

如果海東貿易真的勝利，今後再想割棄，就很難做到了。

可同時，高嶽已儘力在揚州、明州、杭州大造海船，並遣送信使去福建，聯絡白水郎和遊艇子了。

而柳宗元則表示對韓愈的瞭解，他悠悠地歎口氣，抬頭望天，“退之，和衛國公一番扳談後，你本來心中最完美的圖景，是不是彷彿被火燒了普通？”

當高嶽報出這麼大的數量，韓愈和柳宗元無不咋舌，鹽鐵司榷天下的茶和酒，一年所得也就五十萬貫罷了，這單單海東的貿易便......

高嶽對他拿捏得很準。

白水郎和遊艇子這個稱呼，自東晉期間孫恩、盧循叛逆時便存在，指的就是浙東、福建和嶺南那些世世代代以船為家、以海為生的水族族群，也是武裝海商，當然在保守的官府眼中，他們都是海盜。

但即便如此，還是離不開財力的支撐，而韓愈近況和抱負之間，仍很有段間隔。

“如果那日本發覺不允，又如何？”

前人雖已死，書上有其辭。

開卷讀且想，千載若相期。

征南，近在眉睫。

且於此中息，天命不吾欺。

長安百萬家，出門無所之。

實在韓愈的抱負並不違背儒家品德，他冇有窮奢極欲的動機，而是一種有節製的富有，更多是但願在學術上名垂千古，且能兼濟到更多的人，為國度正道，為國度解除異端思惟。

柳宗元也表示同意：“佛曰，大千天下大千天下，但是高衛公所形貌的天下圖景，真的是聞所未聞。子貢也曾說過，夫子之文章，可得聞也;夫子言天道與性命，弗可得聞也。如果天道真有改革，我也隻能靠眼和雙足去體味。服喪其間，固然不成任官，卻可遊學，衛公征南時，我也會去湖南、江西，雜儒道佛之學，鄰近就觀，但願能參悟出新的事理。”

怪不得，怪不得，高嶽說在新的期間到來後，為了能獲得白金，商賈、百姓和軍隊都會支撐他，都會甘心為他所用，或征討，或侵攻，或殖拓。

現在高嶽望著一臉龐大神采的韓愈，笑了笑，俄然吟出了首詩歌：

出門各有道，我道方未夷。

“本道有的是手腕讓他們屈就。”高嶽信心滿滿，“隻要我淮揚，結合浙東浙西，能把持海東貿易，前十年每年應當就能得利五十萬貫，假以光陰，二十年後擴大到每年八十萬乃至百萬貫都冇有題目......更彆說多量白金流入到我揚州帶來的分外利潤。”

韓愈現在隻感覺思唯有點堵塞，他很儘力，但想要跟上高嶽法度，可還是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