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高師獨暴走[第1頁/共3頁]
“對,當初國度最危急的時候,是高淇侯你領軍苦戰轉鬥,才挫敗西蕃,現在方有興複河隴的但願,他劉玄佐當初在韓晉公身後,立即縮卵,還上疏說甚麼西蕃方盛,不成爭鋒,現在卻恬不知恥地要來搶我等血戰的果實,毫不能忍,我們可做的,也就這麼多了!”吳獻甫這時也說到。
而後整座帳幕當中,不但興元鳳翔,也包含其他諸軍鎮的官佐、軍將,無不掩麵抽泣,而帳幕外的全部吐延川的營盤,也都儘是悲壯的哀聲。
“總為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令人愁。”
“淇侯!”很多兵士捶胸頓足,大哭起來,紛繁跪倒,“這些年來,俺們定武軍、義寧軍精銳冠絕天下,可毫不能就如許斥逐了啊!淇侯如不坐鎮興元鳳翔,那再換其彆人來掌旌節,這漢中和汧隴的兒郎,還肯不肯為大唐賣力,這國度的西門還能不能守住,實未可知也!”
“悲哉!”宴席上,高嶽捶打這本身的胸膛,是淚流滿麵,接著滿飲一盅,對各位慨歎道:“本想直搗統萬城,誅滅羌戎,再與諸君痛飲耳,可孰料時勢如此,臣數年心血功勞,毀於一旦,所得州郡,俄爾全休,社稷江山,難以複興,乾坤天下,無由再複......”
就在眾將帥難過莫名時,高嶽便又哽嚥著唱起了曲子詞:
這時渭北節度使留後,就答覆監察禦史說,你且去吐延川。
河隴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焉支山缺。壯誌饑餐西蕃肉,笑談渴飲羌奴血。待重新、清算故江山,棄世闕。”
更有人喊出“淇侯若不主軍,我等乾脆去投山川寨(乃至能夠去投西......)。”
吳獻甫更是咬牙切齒,泣不成聲。
監察禦史大驚失容。
高嶽立在台上,各大將、幕僚分站東西,“這裡有三十萬貫,你們跟隨嶽交戰數年,大部分人卻未能騰達充足,嶽感覺心中有愧,當局(唐宋對宰相政事堂的彆稱)約莫不日就要派敕使來,要求我等班師,這撫寧、統萬,我們是去不了啦,以是這錢乾脆就分賜下去,權當嶽對你們的餞彆之禮。”
“我等雖是武夫,可義理本分也略微懂些,萬望淇侯勿要推讓!”李自良等人也喊到。
接著便是渾瑊,最後連李自良、戴休叡和王延貴等都提出不異的要求。
就連先前和高嶽冇甚麼交集的李自良、戴休叡和王延貴,固然大要不說,可心中也是激憤悲歎。
“這江山撤除淇侯,誰能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