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吳府投親[第2頁/共3頁]

恰是：

“隻要小婿有朝一日飛黃騰達，永不敢忘嶽父大人的山海之恩。”李生感激涕零，跪倒在地。

吳來講：“是城北李家寨，我家二姑爹李懷玉到此探親。”

老夫人一時愁雲密佈，不知說些甚麼，俄然又似想到了甚麼，說：“惟今之計，隻能前去城南吳家莊你們嶽父的府上轉借一回銀兩了。待你弟兄今後得了一官半職，再連本帶利給人家還上門去，未知你弟兄二人意下何如？”

吳來領命離廳，心說：“我家員外真是個好人。”他走出大門，將李生領進客堂，退至一邊候命。

李懷玉走近台階向兩名仆人見禮道：“二位門軍，敢問這裡是吳大員外吳勝利的府門嗎？”

老夫人嗔道：“主子，你安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據娘體味，你嶽父乃是你嫡親的八拜之交，他豈能害你二弟？”

吳勝利叮嚀吳來將李二公子領進書館好生照顧，又命門外的吳金備好馬，隨他去了洛陽城。

員外站起來將李公子扶起，說：“賢婿不必多禮，快快請起！”待李生側身坐定，他叮嚀家人給他備起茶飯，熱忱接待。李生茶飯用畢，員外問：“本日乃正月十六，為何你家長兄冇來？”

李生無法地說：“既是如此，嶽父大人速去速回，小婿等著您就是了！”

城北李家寨間隔城南吳家莊總計十五裡路程，一起的景色自不必說。李生到了吳家莊外，隻見蘇木樓房，海閣梁牆，朱垣碧瓦，大門外的台階下，擺佈蹲兩隻石獅子，大門兩邊站定兩名仆人，門楣上方橫懸“吳府”二字。

吳員外淡淡一笑，柔聲道：“賢婿不必客氣。你弟兄固然未曾將我兩個女兒迎娶過門，但是令堂生前與我乃是八拜之交，本日你能來此探親，老夫甚感欣喜，今後切莫再提‘利錢’二字。”他停頓半晌，鎮靜地說：“但願你弟兄二人早日金榜落款，將我兩個女兒迎娶過門，到當時也算了結了老夫的一番苦衷！”

李發展吐一口氣道：“恰是呀。單等我弟兄二人得了一官半職，今後定然本利齊還！”

老夫人俄然心慌意亂，安設說：“兒呀，記著你長兄的話，早晨千萬不要在吳府安身！”

吳員外端起木幾上的茶杯品了口茶水，說：“吳來，來者何人呀？”

懷玉說：“長兄大放寬解，我速去速回就是了。”

這名仆人向前輕移兩步，輕視地說：“哦，本來你就是我家二姑爹呀？哼哼，看你阿誰窮酸樣兒，還想做我姑爹？想讓我去給員彆通報，那你拿出跑腿錢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