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這就是最後一刻了[第5頁/共5頁]

推開大門，陽光入眼，並不激烈，陳興還是眯起了眼睛，好一陣後才適應，然後就看到一小我。

此時他已經感受不到牙齒咬在小指上，更不清楚咬得有多深，乾脆用下巴頂在地板上，將兩排牙齒當作鉗子，鼓足統統力量合攏。

持續痛下去，陳興很清楚，認識會被完整吞噬，不曉得會是腦滅亡，還是變成行屍走肉似的瘋子。想到就做，他不再躊躇，艱苦地挪動已經冇了知覺的左臂，將手移到嘴邊。看了看五個指頭，張口咬住了小指。

當疼痛灌入心底深處，觸碰到他深埋在那邊的傷口時，他終究抓住了一絲清楚認識。

冇時候去問為甚麼了，該想的是如何辦。疼痛的壓力越來越大，認識又開端搖擺，陳興判定地轉換了思路。

剛纔那種狀況應當是感知錯位了，大夫曾經跟他說過，大腦冇法調和感知還算是輕的，如果大腦將感知作了弊端的措置，就像接錯電線，扳錯火車道，那纔是更要命的。

陳興靈光一閃，假定這類疼痛是外來的，跟本身的大腦無關，那麼能不能用本身的疼痛來拉住認識呢？

“你終究曉得本身是瘋子了嗎？”

是憐憫本身嗎？陳興在想楊璃的動機，不過都到這時候了，還在乎這些何為麼呢？他當然需求。

楊璃閉眼，冇有一絲順從，然後被陳興驀地擁入懷中，緊得彷彿要將她融為一體。

“彷彿出事了，監控呢，如何看不到監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