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論道[第1頁/共4頁]

正德越看越喜，心道：“我正德朝，人才何其多也！”

走出屋子，內裡甚是清冷，幾樹臘梅花孤單開放，一塘湖水上，寒氣氤氳，有仙鶴掠過水麪驚飛而去。

“對，男兒行事，當稱心一世，何必想那麼多。我拿那群品德先生是完整冇體例的，管他們如何寫呢！”正德大笑起來，指著孫淡：“孫淡啊孫淡，我會好起來的，我等著你科舉入仕，也好成績我們這一段君臣嘉話。”

“估計也是你倉促續上去的，粗糙之處也在所不免。不過，這闋詞寫得還算不錯。沉雄大氣，等下我找人照這個曲牌，就著牙板和銅琵琶一唱，倒也頗合我的情意。”

“可為甚麼有人說我怪誕不經，不成體統呢？”

“當然，這事孫淡曉得得很清楚。要不找個大太陽天，弄上幾十把水槍朝天噴水，我一樣給你弄個彩練當空。”孫淡笑道：“赤橙紅綠青藍紫，誰持彩練當空舞？雨後複夕陽，關山陣陣蒼。大美意境，恰好要同大凶征象聯絡在一起，那是他們冇見地罷了。”

“你同朱寰的那段對話我已經曉得了。”

“對，就讓朱寰阿誰殺坯來唱……”話還冇說完，正德已放聲大笑起來。

“那從速結婚生子，等有了兒子再割。同你說話，本將軍感覺很舒暢，你此人有一個長處，就是不扯謊話，不板著臉照搬賢人之言。用你來調和陰陽，做內閣的閣臣正合適。”正德笑得更清脆，幾個寺人鎮靜地跑過來：“大將軍，這裡實在太涼，還是回屋吧。你的身材骨弱，可不能如許。”

孫淡一呆，心中卻俄然有些歡樂。

“算是。”孫淡必定地點了點頭。

孫淡大汗。

此言一出，如同轟隆一聲響，震得正德天子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此話當真？”正德轉頭炯炯地看著孫淡。

“可愛！”正德俄然憤怒地朝地上的積雪踢了一腳：“那麼說來，我披掛上陣，為國度交戰廝殺，反是昏聵荒唐了？”

孫淡心中一陣苦笑，隻得無法地唸叨：“赤橙黃綠青藍紫，誰持彩練當空舞？雨後複夕陽，關山陣陣蒼。當年鏖戰急，箭洞前村壁。裝點此關山，目前更都雅。”

孫淡盜汗滾滾而下：“我還冇結婚呢！”

哎，可惜了。

很久，他才喃喃道：“如此說來，我實在並不首要，換誰坐到我這個位置都冇甚麼要緊。”

正德精力一振，滿麵都是衝動，喃喃道：“雄主，雄主。聽了你這席話，直如扒開烏雲見彼蒼啊！能得此二字考語，雖死無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