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 路遇[第2頁/共4頁]

李二順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羅矩出去的時候她已經一身清爽坐在書案後等著了，她先把方纔在正院裡的事說了遍，然後開門見山說道：“你現在就去探聽探聽李二順是不是真在趙縣令府被騙家仆，如果有，幾時去的，跟甚麼人打仗過，都給我探聽返來。”

王氏怔住，目光漸黯下來。

謝啟功皺緊眉道：“琅哥兒和丫環的事，究竟你是不是讓素羅去探聽過？”

素羅起了身，謝琬也隨之起來了。謝啟功看了她一眼，倒是冇說甚麼。

謝琬進了屋裡，順勢坐在上首已然擦拭潔淨的圈椅上，再冷冷往他一瞟。舉手投足之間，已將常日掩蔽在五歲表麵下的一腔冷凝慎重悉數開釋了出來。

固然謝琬免了懲罰，可事情還未告終。趙縣令既然親身到了府上來講道，那天然得給個交代人家。

趁著謝琅還冇返來，她得操縱這點時候先把事情給摸清楚了。

“素羅！”

謝啟功接了茶，緩下了神采，說道：“不是我成心非難。你進我謝家也有三十年了，家裡的端方你也清楚。榮兒常常交代我們這廂不成出事，如果泉源真是從我們府裡流出去的，那就無異因而自作孽！榮兒可謂謝家的頂梁柱，我們如果拖了他的後腿，於大師都冇甚麼好處。”

謝琬渾似未曾聽到，頓了頓，又自顧自問道：“王氏跟趙夫人之間，訂的是甚麼前提？”

謝啟功皺眉默了會兒，揚手道：“起來吧！”

她就不信王氏會任憑謝啟功這麼白白放了他們兄妹，不管如何說人是謝琬打的，趙縣令如果死揪著這層不放，謝琅少不了也得上趙府走一趟。

再一揮手，負手進了閣房。

素羅跪下去，低頭望著膝蓋，默了會兒才道：“回老爺的話，天然不實。奴婢不過是曾經上黃石鎮二爺宅子裡傳話時，曾被這李二順見過兩麵。方纔三女人也說是這李二順滿口扯談，為了誹謗太太，他甚麼事都做得出來，還請老爺明鑒。”

申田擦了把汗，一腳踏在麻袋上，說道：“小的剛纔聽羅大哥來鋪子裡說女人要找李二順問話，怕他一人難以行事，便跟了他同去。誰知這小子才見了我們便回身要逃。我乾脆一磚頭將他敲暈帶了返來，看他還敢耍甚麼把戲！”

王氏曉得這是有話要說的意義，隻得隨後跟進。

“嗚――嗚――”

謝琬仍然安靜隧道：“趙夫人和王氏之間，訂的是甚麼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