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出師未捷[第2頁/共2頁]

石榴的情感漸漸安穩，臉上又透露愉悅，有說有笑，我鬆了口氣。

這過門調一拉，石榴一個激靈。石榴不敢平視張望的人，昂頭向天。調子轉入正曲，石榴鼓足勇氣，可因為嚴峻，本來唱得好好的歌卻讓她唱跑了調，乃至有些哭音。

石榴被我逗得咯咯笑。下午我們就按挑好的曲子，幾次練唱了十幾首歌，感受很好。我們就期盼第二天的到來。

我攥著石榴的手，當真地說：“甚麼話，凡事有個過程。萬丈高樓從地起，是我性急了，演員登台前都要排練呢？何況我們是專業的、‘我們下午練一練吧。”

我試著拉了一段京劇二黃調。二胡的質量雖不是很好，但我卻拉得有板有眼，很有些神韻。看看人垂垂多了，我就改拉石榴最特長的[隧道戰]插曲。

話越來越刺耳，石榴早臊得頭垂到胸前。我看這不是個頭，拉著石榴遁藏瘟神一樣的跑。我不能讓石榴尷尬。

我愣了。四週一片倒喝采聲。有的人更是陰陽怪氣，說些很刺耳的話。

石榴羞怯地搗我一拳，臉上光輝的笑。我內心大慰，阿誰可兒自傲的石榴返來了。

我搖點頭：“我纔不那麼傻呢？這仙女一樣的美人，我不娶她做媳婦，認她當閨女　，豬才做的事呢。”

石榴笑了：“這首歌要兩小我唱啊！是不是你也唱？”

我笑道：“我敬愛的石榴，甚麼時候都冇有讓我絕望啊。”

石榴滿臉自責。我悄悄地為她擦拭眼淚。石榴抬開端，說道：“春生哥，我是不是很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