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09[第1頁/共3頁]

死神山看陳公公攤了牌，忙裝出一副惶恐的模樣，諾諾道：“事不至此，事不至此，公公切莫狠言，下官這就把真相稟給公公。”

陳公公連連點頭，一時候生出很多惺惺相惜之情。但他的話還冇有問完：“明天你說要更多的龍物，還膽小妄為，打起了龍種的主張，這又怎講？”

“如果被彆人曉得瞭如何辦？到時候，皇上不會放過我們，天下也不會放過我們。”

“諒你也不敢――”

“當然，當然。”死神山把藥包推到陳公公麵前。

“公公說得極是，可這些危難，哦不，費事都是明麵上的，任誰都能看得見、瞧得著。咱大青國另有很多費事是在公開裡的，冇修煉過的人底子發覺不到。”

“如何講？”

“這如何會，這個瓶子，從公公手傳到我的手，不會再經外人。”

“可不是。我瞥見了這些妖孽，就不能聽任它們為禍我大青臣民，斬妖除魔，下官在所不辭。可這些妖魔個個法力高強，下官修仙尚淺，冇法力敵之，不得不借天子浩然正氣之力。先前向陳公公討要的那些萬歲爺貼身之物，都被我煉為法器，用來除魔。”

“我的乖乖，這麼說戲文裡那些都是真的？”陳公公眼睛發直，不住地擦汗。

死神山雙眼坦誠地對視陳公公，悄悄地聽他把話說完。然後，他走回椅旁，手扶桌上的藥包，漸漸坐下，說：“承蒙公公信賴，胡某真是不堪感激。既然公公信了下官多次，再信一次又何妨。”

“不過呢，你說得也不全錯，再安康的人也有病，再強大的國也有些費事，但那些不過都是些疥癬之疾罷了。像是北方蠻子進犯邊疆，隔海的流寇時不時度過來燒幾個村莊，本地一些不野蠻的處所鬨了些邪教。再有就是地動、洪澇、雪災、冰災，可那都是老天爺的事兒，我們凡人都無能為力。”

死神山也不焦急，悠哉地品起茶來，撫著藥包的那隻手不竭撓著牛皮紙外封，收回動聽的刺啦聲。

“哦，本來如此。”陳公公點點頭，詰問道：“既是用作正路，為何不早些言明。”

“你……那些主子現在已不在我部下聽差了，他們都分出去，各有各的批示使，直接管命於皇上。”

“那是天然，我們做主子的，為主子分憂、替主子遮風擋雨是命裡的本份。”

“你……”陳公公噎住了，他乾脆一屁股坐下，不再言語，生起悶氣來。

“那就看陳公公的本領嘍，想您一手調教出八方廠、彩虹衛，掩人耳目的本事定不會低到那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