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08[第2頁/共3頁]

“嗬嗬，菲力大人您還真是找對人了，我想除了我，再冇誰會曉得撕巴達克斯的下落。”

“你、你是如何獲得它的，那晚……不，這不成能……”菲力語無倫次。

“看，就是他把你的耳朵帶給我的。”

“紮克，本來他叫紮克。”菲尼克斯舔舔嘴唇，彷彿墮入了回味。“另有呢？”她詰問。

“嘻嘻，我就喜好你嚴峻兮兮的模樣，如何看都看不敷。”菲尼克斯一邊說，一邊向菲力走去。她腰肢款擺，細步輕巧，如點水的蓮葉。

落座時，菲力較著感到本身的膝蓋就像陳年缺油的鏽齒輪，咯吱咯吱響個不斷。驚駭，讓身子生硬；驚駭，讓腦筋木訥。菲力完整被菲尼克斯節製了節拍，順著她的話問道：“什、甚麼禮品，你籌辦的禮品必然非常貴重，我怕我冇有資格接管……”

“以是我們現在又變成朋友乾係了？”

“啊，我不是阿誰意義，我是說……”

菲力隻覺天旋地轉，大氣都不敢喘，但又礙於最後一絲莊嚴，不肯向菲尼克斯獻上完整的臣服。

“另有，另有……”菲力每到這時都底氣不敷，“另有就是戰役常一樣，貴族之血，我的貴族之血。”這幾個字，還是是從牙縫擠出來的。

菲力低下頭瞅那隻老鼠，隻見那老鼠前爪離地，也抬起腦袋瞪著他，賊眉鼠眼間，竟泛著濃濃凶光。

“那你情願奉告我嗎？”菲力強壓孔殷的表情問道。

“啊？向誰伸謝？”

菲尼克斯抬起雙手，奸刁地扇了扇本身的雙耳，說：“對呀，不是你的莫非是我的？你看，我的兩個耳朵不都好好的在這裡嗎？和你們一樣，我也隻要兩個耳朵，比凡人多出的物件，有那一條就充足了。”

“那當然。”菲尼克斯高傲地一哼，“不但烏鴉、老鼠，另有蛇、甲由、飛蛾、蝙蝠，奉告你吧，這些小精靈可都是我的孩子，它們遍及雜湊城的每一處角落，房屋、院子、車廂、下水道，到處都是我的眼線。不管你乾甚麼好事，都逃不出我的眼睛。以是，你必然要乖，必然要誠懇。”菲尼克斯把指尖放在菲力胸口，重重壓了下去。

“是滴，你先彆急著嘉獎我，再細心看看。”菲尼克斯說。

菲力緊緊攥著本身的耳朵虎魄，表情久久難以平複。等喘勻了氣，他終究想起今晚的首要目標。菲力開口道：“菲尼克斯，現在我們能夠談談買賣了嗎？”

“是啊，你快點伸謝。你看，他都快活力了。如果他再扯下你另一隻耳朵，估計就不會送到我的手上了。你曉得那晚他是忍著多大的食慾，纔沒有半路把你的耳朵吃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