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酒館閒談[第2頁/共4頁]

不過，若要真有這東西，隻怕卓小令早就動手了，而依著柳泉的性子，也必去用重金賄賂城主買來，這動靜更會傳得滿城皆知。

“放你媽的屁！”柳泉多麼奪目，天然聽明白了杜倫的意義。他向來脾氣暖和，但這時不知為何，竟因這一個打趣建議了脾氣：“杜瘸子，你再敢胡說，信不信小爺把你胳膊一起打斷！”語罷，一抖手，一拍桌子，竟長身而起，離席而去。

回想著阿誰一向仰著頭喊本身“楓哥哥”的小個子，想著他的塌鼻梁和眯縫眼，韓楓輕歎了口氣。卓小令是四人中最不起眼的，同時卻也是最機警的，應當不會有事吧。

“太宰太宰，太屁的宰！”韓楓兩眼一翻，也學開了柳泉的語氣，“你倒是說說看，明天都弄到了甚麼好東西？”

柳泉嘿嘿一笑，非常奧秘地對韓楓伸出了手：“你本身摸嘍。”

“我……”杜倫見酒館門猛地被柳泉撞上，隻覺心中一口氣咽不下，憋得難受，拍著胸膛順了好久，才又坐下，“纔不跟他普通見地。再說我又冇失口！他和小令的事情是我親眼所見，若怕人說，便彆做！”

柳泉嚷得豪氣乾雲，但譚老闆看看懷中新多出的五枚銅板，不免嗤然笑了笑。五個銅板，不過剛夠了酒館裡最差的白水酒――所謂白水酒，就是一分酒配著九分水，舌頭敏感的人都難咂出點兒酒味來。

韓楓心存疑慮，剛要開口去問，卻見柳泉笑道：“本身拿走一個吧。千萬彆被人發明，不然但是要掉頭的。”

杜倫在旁看他二人“摸來摸去”神情詭異，不覺噗的一聲笑了起來，又喝了一口白水酒，便藉著三分“酒意”肆無顧忌地開了口：“柳小妹，你有了小令一個還不敷，如何連小囝也不放過？”

離都的犯官以後多數漂亮蕭灑，風采翩翩，而柳泉更是因為乃母之傳，長得美中帶了幾分邪氣，若不細看，倒比女孩家還要美上幾分。他常日裡常因這幅麵龐被人嘲笑冇有陽剛氣，而離都城跟他一同長大的幾人均曉得他這個脾氣，常常打趣之間，喊他“小妹”。

韓楓心中還是放不下那二十八個字，他緩緩唸了兩遍，又細細瞧著櫃檯後那些“鬼畫符”。他不認字，也瞧不出這些筆跡究竟是好是壞，但光這麼看著，也覺字裡行間帶出肅殺之氣，叫情麵不自禁地想伸手疇昔照著比劃。

那麼，小令究竟去了哪兒了？

“你小點兒聲。”韓楓忙不迭地捂著他的口，“你瞥見甚麼了？不就是他和小令摟摟抱抱麼？那又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