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丹朱,如同硃砂痣,旋即竟隱入皮膚之下——離娿額前膚白如雪,那鮮血連半分陳跡也冇有剩下,彷彿平空蒸發,消逝無蹤。
韓楓趕緊伸手去拉離娿,但是手離近了原,才覺出非常:原在這短短時候,竟不知如何便擺出了個陣法,在這陣中,彷彿氛圍都是呆滯的,他往前伸手,如入泥潭,越是用力,陷得便越深,但若要抽手而出,卻極是吃力——彷彿墮入了池沼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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