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生辰[第2頁/共4頁]

“我那兒另有呢。”

呃，潮生大抵有點兒明白，陳妃這是不是想來個美意頭，新的一歲，新的一年？

潮生大開眼界，本來這世上美人如此之多，並且如此嬌妍動聽，各有千秋。先來的一些份位不高，服飾也不甚華貴，但是勝在活力逼人，活潑美麗。厥後的就是有分量的人物了，一名李妃，的確象是水做的人。一名是和妃，倒是張揚凶暴。看著滿層的鶯鶯燕燕，潮生不由感慨，這位天子真是口味龐大，各式百般的美人都一一彙集到手裡了。倒不象某些人偏食，單喜好和順型或是活潑型的。

“嗯，好。”兩人取了小碟子，在內裡倒了水，蘸水在桌上寫字。

潮生怔忡的模樣把苦衷都寫在臉上了，陳妃笑著說：“每天都梳的差未幾，明天過生辰，叫你來，看能不能梳個新奇的。”

陳妃問家裡可好，哥哥可好，林林總總的，乃至連“我本來窗子背麵的芭蕉”好不好都問了，可見平時想家想到了一個甚麼甚麼境地

“這是個十……餘，這個就是年。”

潮生也冇體例勸含薰，她能勸甚麼呢？勸含薰不要拜？還是勸她謹慎望梅一肚子算計？說了恐怕幫不了含薰，反而會給她招禍。

潮生應了一聲，想了想，給陳妃梳了個長命髻。正中的頭髮挽髻，兩邊的頭髮打成垂綹，綴上米珠串絲穗。陳妃膚白貌美，被珠光一映，肌膚更顯得小巧剔透。

過了午陳妃的家人才終究能輪到出去存候，來的是陳妃的嫂子，還帶著她的兩個女兒。兩個小丫頭都穿戴粉紅色荷葉邊兒緞子衣裙，看起來一人就象一朵含苞的荷花一樣動聽。

“我得歸去了，啊，差點忘了。”潮生把包好的那兩塊點心拿出來給含薰：“你嚐嚐，歲暮姐姐說是娘娘賞的。”

固然潮生上輩子也練過字，可那是上學時開了大字課，必須對付差事，冇有體例。當然了，教員也不會要求你寫很多好，隻要數量夠，並且能看出來是甚麼字就成了。因而潮生買了一支八毛錢的筆，三毛錢的習字本，一塊一毛錢一瓶的墨汁，這就是她的全數設備了。字寫得是大得大，小得小，筆劃粗得粗，細得細，歸正交功課這水準就夠了。

陳妃讓人拿見麵禮給小侄女，兩個小女人甜甜地齊聲伸謝，看得出平時教的很好。

陳妃望著鏡子，一時倒入迷了：“我記得冇進宮時，有回端五爹爹帶哥哥和我同去看龍舟，那天彷彿也是梳的這麼個頭似的，不過那會兒可冇有珍珠往頭上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