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第1頁/共5頁]
殘陽欺酒腳步一頓,本來籌辦邁向樓梯方向的腳步一變,伸手將麵前的房門一推。
探聽動靜能夠說是元夏目前獨一能幫上對方的事,元夏聽了這話後立即將殘陽欺酒之前的行動拋之腦後,將披垂著的頭髮順手一紮就跟在站起家籌辦出門的殘陽欺酒的身後。
像個木頭人一樣坐在床邊的元夏聽著殘陽欺酒的腳步聲和房內的水聲,還冇鬆口氣就又感受對方的氣味靠近了本身,隨之而來的就是比本身的體溫要高出一些的毛巾捱上背部的觸感,傷口就這麼被熱毛巾捂了一會兒後,微涼的手指貼了上來。
元夏之前穿戴的衣服是棉麻的質地,受的傷大多在後背,比及了霞川鎮身上的血跡早就乾了,當時冇來得及措置的傷口上貼著一層棉布,乾透了後已經和傷口黏在了一起,雖說殘陽欺酒身上的傷口比他多很多,但後者早就風俗了身上帶傷,措置起來也非常乾脆利落,但元夏不可啊,回了房間跟小二要了熱水開端措置傷口後發明,胸前的那些還好,但背後的傷口壓根就看不見,如果硬將衣服扯開,非得把已經止血了的傷重新裂開不成。
元夏頓時就冷靜地,停下了統統行動。
元夏心想,大抵是本身當時剛還清了債一身輕,不像之前隻為了贏利而與人來往,冇了獨一的目標,繃緊的那根弦鬆開,剛好茫但是又孤單,開端對旁人的事上心了,而殘陽欺酒在現在呈現,以那勢如破竹的姿勢給本身留下了深切的印象,以後又有了進一步的打仗,直到現在,他那無差彆的冷酷逐步硬化,那目中無人的姿勢也不再用在本身身上,趕路時會考慮到本身的存在而冇有冇有自顧自分開,而是等著他上線再一起走,輕功不好會帶著他飛,乃至連受傷的時候,也會沉默地幫他措置上藥。
殘陽欺酒收了手坐在一旁,撚了撚還帶著點溫度的手指,像是並冇有看到元夏的不安閒,等他穿好衣服後纔開口道:“我要去鎮裡探聽點動靜,你也一起。”
此時他肯定了,殘陽欺酒是分歧的。
固然兩人組隊這麼久,在田野露宿找到水源洗一把的時候也不是冇有看過對方半裸的模樣,但這回能夠算得上有些含混的氛圍、男人噴灑而來的帶著熱氣的鼻息,另有當時不時觸碰到身材的手,都讓元夏有些頭皮發麻,等著對方將繃帶纏好掃尾並丟來兩粒藥丸後,他非常不安閒地說了句感謝,從速抓過床頭放著的衣服穿上。
裡頭聞聲房門被翻開的動靜的元夏趕緊開口:“誰啊……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