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紅衣女子[第1頁/共3頁]
“傲雲,這一彆十載,奴家都已相思成疾,你要如何賠償奴家啊?”這美婦美則美矣!卻一臉盛飾,穿戴透露,偏還對著獨孤傲雲擺出一副小女兒姿勢。若不是顧忌獨孤傲雲的武功,估計已然貼了上去。
這一劍說它慢,卻冇有一分拖泥帶水;說它快,在這滿屋絕頂妙手眼裡卻並不難躲。
獨孤傲雲扔過來的東西,那肉球但是萬不敢接。肉球一側身,酒壺就擦著他肥大的肚子而過,把他的錦衣颳了個不大不小的口兒後,摔到了劈麵牆上,溢位一陣芬芳的酒香。
“嘎嘎,錢莊主家財萬貫,為一件舊錦衣,何必這般心疼?”走進門來的是一個侏儒,這侏儒身高還不及桌角,聲音有如鴨鳴。隻聽他說一句話,就讓人感受一身汗毛直豎。
蔣為端著酒杯目瞪口呆;妖豔美婦也怒容變成震驚;肉球忘了他的錦衣;那侏儒也瞪圓了眼睛;乃至角落醉倒的乾癟老者也咕噥了一聲,換了個姿式持續睡。
這紅衣女子麵覆白紗,一雙柳眉緊擰,眸間冰中帶慍,舉手投足難掩絕代芳華。
世人但是不愛理睬這肉球,誰有空研討誰更鄙吝啊?明天到這裡來的,哪個不是為獨孤傲雲而來?
可獨孤傲雲卻雲淡風輕地伸手接過了酒壺,冇有一分停頓地又扔了歸去,歎道:“哎,可惜了這一壺女兒紅。”
“鐵算盤,冇想到十年不見,你這喜好矯飾的弊端還冇改。”獨孤傲雲把玩動手裡的杯子調侃道。
“你腳下那酒壺是汝窯佳構,謹慎等下掌櫃的要你賠銀子。”獨孤傲雲忍笑道。
本來熱烈的不醉樓就如許空了,獨孤傲雲稍顯落寞地看了一眼杯中的酒。道:“我還要殺人嗎?”他像是在自語,又像是在對蔣為言說。
“我這叫鄙吝?我這算鄙吝?”他指著獨孤傲雲桌上的菜。“你看看那淫賊。他明顯富可敵國,請朋友喝酒纔要兩碟青菜。我這才戔戔萬貫家財,省著點花另有錯啊?”那肉球般的錢莊主,氣得一臉橫肉直抖。
獨孤傲雲拿起蔣為倒的酒一飲而儘,道:“好,你這兄弟,我認了。”
獨孤傲雲哈哈大笑,表情分外的好。
紅衣女子嘴裡說著那妖豔美婦的同時,一雙美目卻一向盯著獨孤傲雲,腳步也一刻不斷地走向他。
但是獨孤傲雲卻中劍了,頸間已沁出血痕,竟對這致命一劍不躲不閃。
獨孤傲雲看了一眼蔣為,笑道:“現在曉得我是誰了?”
剛纔調侃獨孤傲雲的人俄然冇了聲音,滿屋子被獨孤傲雲疏忽的客人但是聽出了門道。這些人彆看他們平時持刀佩劍耀武揚威的,可真如果碰到傷害了,跑的絕對比平常老百姓都快。這不是說他們怯懦如鼠,而是人在江湖自保的一種本能。一時候除一個醉倒在桌上的乾癟老者,竟都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