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5頁/共7頁]

“行了，編緝這事臨時不定，等我考覈兩日再定吧。”沈練說完讓他們退出去。然後他坐下來講莊肅，“甚麼師兄師弟的！你兩年冇返來，返來就要推舉彆人做編緝，傳出去彆人如何說！”

趙長寧去了後院給沈練存候。沈練的屋子裡站在寺丞許大人、蔣世文，彆的幾個大理寺的大人，竟然另有個她不認得的陌生男人，麵龐粗狂，看著很像個武將，卻穿了一身文官的雲雁紋的緋紅色官服裡。在大理寺裡穿正四品官服，趙長寧又冇見過的，她猜想這位應當是一向在河北管理蝗災的大理寺左少卿，莊肅。

趙長寧聽到這裡端茶的手微動。三皇子和太子撕破臉了，這實在就是不久前的事情，玄月九那天宮裡祭祖，由太子掌管的祭器莫名其妙地被竊了，一時冇找到替補的。玄月九祭祖是大事，三皇子的人更進言說太子殿下‘不敬先祖’‘不遵聖訓’，是以皇上很不對勁，竟當堂說了太子殿下一頓。長寧那天去教五殿下寫字，第一次冇有見到太子殿下，她曉得太子殿下內心不好受。

“長寧明白。”趙長寧說，二叔這小我很有大局觀，實在這一年來對她也不錯。周氏的事情後，他還送了一個田莊、兩個鋪子給長房。長寧看了看堂屋裡那塊她看了十多年的，‘德行如一’的牌匾，牌匾的邊沿有些處統統裂紋了。這個趙家她也住了近十年了。固然不是顯赫人家，但倒是衣食無憂。這裡畢竟是她的家。

“不消刑怕是不肯招的。”沈練就不再持續問了，叫了趙長寧淡淡道，“給你一刻鐘，接下來你問，刑訊逼供，你選刑具。”

趙秉禮點頭：“你在大理寺謹慎些，很能夠會跟稅銀案有關。”他說，“家裡這些老弱婦孺還要我們守著，趙家的榮辱是一體的。”

趙長寧隻能歎道：“用刑吧。”

陳蠻跟在她身後把手爐遞給她，本來趙長寧是不肯用手爐的，但是陳蠻發明她的手重易冷，出門不管如何都要帶上。一來二去的趙長寧就風俗了手爐的暖和，離了半天手就冰冷得難受。然後她俄然認識到人的怠惰敗北都是慣出來的，本來的她如何能夠這麼嬌貴。

沈練在她背後淡淡道：“磨蹭甚麼，快選。”

那獄卒揮著鞭子就朝曹思雨身上抽去，一打就是一條血痕，乃至有的處所立即皮肉濺開！趙長寧才重視到用的生鏽的鐵鞭，曹思雨彷彿想遁藏，但卻被人按住了，一鞭又一鞭地抽在他身上。她閉了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