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頁/共4頁]

竇氏也感覺女兒哭得不幸，叫女兒坐下來，給她洗了把臉，“你又不是不曉得你哥哥，活力你兩天就好了。這兩天你就靈巧一點，莫要惹他活力。娘甚麼都依你的。”

說了會兒話，趙長寧就感覺又困又累，有點撐不住了，她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起上學。竇氏見趙長寧一臉倦色，心疼道：“我兒，你明天便先睡下吧。娘記得mm的事，明日早些叫你就是了。”

兩個丫頭帶著趙玉嬋下去了，竇氏才坐下來歇一口氣：“姐兒不費心，竟然對長寧說那等誅心的話。寧哥兒為了我們……”竇氏說到一半，竟然不曉得該如何說下去，茫然地歎了口氣。

宋嬤嬤安撫她：“等我們哥兒中了進士，您便甚麼都不消擔憂了。”

這番話說得老嬤嬤內心一酸，“當年太太連生三女，您舅家又出了事情。實在是冇有體例，隻能把您當作男孩養，不然在這趙家，冇有個男孩，太太和幾個姐兒更連安身之地都冇有了。您看看您二姐，就因為冇給二姑爺生個兒子，現在在姑爺家頭都抬不起來。”

宋嬤嬤嘲笑道：“屋裡頭的大丫頭、管事婆子都死了麼，要你個服侍跑堂的賤婢來脫手？你是甚麼身份，少爺是你能服侍的麼？”

“嬤嬤，我此次考鄉試掛在開端，我是用心的。”趙長寧笑了笑說，“三弟考了個經魁，二弟也名列前茅。但我卻用心落在前麵。我固然是嫡長孫，祖父對大師都是一視同仁的。但這家裡三弟是二叔的兒子，二弟是祖父親手養大的，最得祖父心疼。以是我不會在這個時候太出風頭……”

趙玉嬋委曲隧道：“哥哥有甚麼辛苦的，不就是讀書嗎。再者媛姐兒的哥哥就向來不說她半句，哥哥憑甚麼說我。”

“金蟬子……”竇氏有些躊躇，“你哥哥來歲春闈，怕是要好花一筆銀子的。”

香芝髮髻混亂，衣裳也被扯破了。被幾個婆子打得臉都廢了。

竇氏為甚麼把她當男孩養這事，她還是清楚的。

“我曉得。”趙長寧悄悄地說。

趙長寧睡得一貫淺，她被內裡的動靜吵醒了。

“這中進士談何輕易，大老爺是考了三次才得了個同進士返來。寧哥兒也不曉得能不能考上，若能考上了，我何必這麼算計著過日子，可惜老爺那淨水衙門冇油水，靠那點薪酬過日子如何能不緊巴巴的。”竇氏感喟。“對了，你方纔說你看到小丫頭如何了？”

宋嬤嬤湊過來對竇氏私語，把本身剛纔看到的事情說了一遍：“……太太，此事決不能輕饒，不然今後丫頭們都有學有樣地勾引少爺，我們長房不就是亂套了麼？她們如果懷著當姨孃的心機，遲早要出事的。奴婢之前看都罷了，現在寧哥兒都要考會試了，更由不得這幫浪蹄子興風作浪！擾亂了大少爺測驗的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