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追問[第3頁/共4頁]

“她跟皇上青梅竹馬，在皇上孤傲的時候陪著皇上，妾非常妒忌。”

皇上扭過臉不看她：“朕冇有護著你，朕隻是秉公而斷。”

君婼毫不畏縮，看著上聖皇太後緩聲說道：“妾奉了皇上禦命，能夠在沉香閣中治香，不過，妾治的香隻給過兩處，一處是福寧殿，另一處便是鄭司讚曾向妾討過祛疫避瘟香，言說是為尚儀醫治風濕所用。”

君婼搖點頭：“當日我曾挽留鄭司讚，鄭司讚言說要回尚儀局奉侍徒弟，我感她一片孝心，冇幾日，她卻去了慶壽宮當差，我問過鄭尚宮，她乃是主動請命，上聖皇太後發瘋持杖打人那日，她帶人與摘星互毆，我尚記得，她竟忘了嗎？本日看皇太後失勢，轉眼又向我投奔，如此幾次之人，不成用。”

說到前麵聲音低了下去，兩手緊握成拳，微微發著顫，皇上拍一拍身邊：“坐著回話。”

皇上有些猜疑，昨日彷彿說的是芍藥，莫非是芙蓉？君婼手指仍然勾著玉帶，皇上抓住她手讓她挪開，方能自在回身，轉個身瞧著她，半天說道：“朕討厭齊世晟，非常討厭。”

“行了。”皇上反手握住她手，“怕她做甚麼？過幾日她要去徽州行宮，宮裡今後便承平了。鄭司讚與太病院副提點其心可誅，便讓他們跟著到行宮服侍。”

“奉告甚麼？”君婼愣住腳步。

皇上嗯了一聲，目光中有讚成之意。

提點躬身說道：“秋氏祖上曾是治香世家，因前朝宮中香丸一案家道中落，嫡派旁支避居各處，垂垂冇了動靜。想來公主乃是秋氏先人。”

夜裡正躺著感喟，冷香來襲，皇上站在地坪上繃著臉瞧著她，君婼忙起家相迎，好久皇上開口問道：“君婼也愛好齊世晟嗎？”

君婼點了點頭，說愛好，皇上抬腳走了，走的時候摔了一下門，出沉香閣在拐彎處踹幾下牆，又是一夜睡不平穩。

君婼又哦一聲，眼眸一轉：“婉娘子與蓉娘子，皇上更愛好哪一個？”

皇上篤定說道：“非常安穩。”

皇上不說話，君婼又道：“皇上不護著妾，這會兒妾就要被押往內寺所受刑，當日斑斕受了拶刑，手指血肉恍惚，妾曾親目睹過，現在想起尚覺心驚。”

君婼喚一聲皇上，雙手捧一個香囊遞了過來。

君婼展眉笑了，問起皇上如何與太後說的，皇上簡短言說，君婼歎口氣：“妾也想瞧瞧上聖太後的狼狽模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