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金老闆[第3頁/共3頁]

不過驚駭也就是幾秒鐘的事，我敏捷規複了沉著。我對著黑蠻的殭屍臉來回幾個嘴巴：“這些都是假人，瞥見冇？不動的！”看他還冇好轉，我跳到一個假人麵前，捏他的嘴，又在他耳朵上扯了幾下。

我靠近去，好傢夥，這袍子上竟然鑲著金！我朝黑蠻招了招手：“給他扒了！”

走的時候非常順利，黑蠻固然背上負重，但行動仍舊敏捷。我們不走通衢避開監控，隻能遵循大抵方向從荒地裡繞著走。走了一會聞到茶香，曉得是到了北郊的茶葉林。皓月當空，路倒是很好認。但我發明一個很奇特的事，就是在我們頭上，離我們大抵三十多米的空中，一向有一隻鳥在迴旋。又翻過幾塊茶田，昂首看看，發明它還在。我瞥見前麵一棵大樹，因而拉了拉黑蠻，說到樹下去歇一歇。

我有點無語，黑蠻此人神經是粗的，但就是轉不了彎。心想這個金老闆不知搞甚麼鬼，搞這麼多假人幫他拜神，是太忙了冇空拜麼？

現在看來獨一值點錢的就是那尊白瓷神像了，我回身麵對神龕，特長電細心查抄了下，不由歎了口氣：“蠻子，看來今晚我們要當一回空軍了。”

再細心瞄了瞄，這不是金老闆是誰？

這些人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整整齊齊地站了前後四排，起碼有二十幾號人。這間房也就二十個平方不到，幾近前麵的空間都被他們站滿了。這些人穿戴特異，穿綾羅的有，絲綢的也有，粗布麻衣的也有，但格式格式卻都是時裝。

我內心有點格登，發了兩秒鐘的愣。定定神試著再用手去撕，肯定再撕不下來了。我伸到這假人的大腿上一摸，心下雪亮，這底子就是個真人啊！

一眼看去，彷彿小時候在戲台前看唱戲一樣。這些家人雙手合十，貌似在朝拜火線的白瓷神像和古機器。

我查抄了這個假人，手一伸上去就感受有點不對，觸覺怪怪的，因而摸到它臉上用力一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