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邊境異動[第1頁/共3頁]
薑鈺卻看到這摺子是鎮守西北的鎮北侯獨孤塭呈上來的,說了西北部羌族八部落比來有異動,很有結合犯境的企圖。
薑鈺奇道:“莫非臣妾猜想得不對?那皇上說說看嘛,皇上出宮籌算做甚麼?”
宇文烺道:“朕母妃那邊的親人。”
宇文烺道:“可貴,你竟然還會體貼朕。”
兩人冷靜的用著早膳,過了一會,宇文烺又說話道:“帶你出宮玩兩天如何?”
鎮北侯府與京中各府幾近冇有甚麼盤根錯節的聯絡,算得上是個孤臣,獨一有點乾係的應屬於與寧遠侯府——鎮北侯的後妻,現在的鎮北侯夫人,便是老寧遠侯的親妹子。現在的寧遠侯蕭長垣應當稱鎮北侯一聲姑父。
薑鈺想了想,也冇有回絕,將紅糖糕夾起來咬了一口,接著頓時又吐了出來,抱怨道:“如何一股益母草的味道?”
摺子的上麵,有天子批寫的幾個字“練習兵馬,待令。”
兩人並肩在膳桌上桌下,薑鈺將一整桌的早膳望了一下,一時拿不定主張該吃甚麼。而這時候宇文烺夾了一塊紅糖糕放到了她的碟子裡,道:“吃吧。”
薑鈺歡暢歸歡暢,她自打進了皇宮,八九年了,可還冇出過宮呢。但接著又感受有甚麼不對,因而問道:“皇上出宮去乾甚麼?莫非是微服私訪,體察明情?”說完本身就先否定了,道:“不會,現在宮裡和朝中一大堆的襤褸事要皇上忙活呢,皇上應當冇有這個閒情逸緻微服私訪。”
而她在景安宮與太後最後達成了甚麼樣的和談,也無人曉得。
薑鈺倒是有些奇特了,白賢妃固然是個傳怪傑物,在先帝一朝又受儘先帝的寵嬖,但還真想不起來白賢妃有甚麼親人。白家不管在先帝一朝還是宇文烺這一朝,彷彿也都冇甚麼人在朝中仕進。
宇文烺道:“益母草暖宮,你現在應當多吃點。吃完跋文得把湯藥喝了。”
薑鈺撇了撇嘴,然後又天馬行空的跟宇文烺會商起明天做的夢來了,道:“明天我做了個夢,夢見皇上在掐我的脖子。厥後我展開了眼睛,發明皇上公然用手臂箍著我的脖子,我差點都呼吸不過來了。”
提及這個鎮北侯府,也是挺特彆的人家,鎮北侯府從建國起幾代都鎮守西北,極少回京,從不參與朝中政事,一心隻守著西北這方國土。但是同時,他們又是極其忠心的忠皇派,以是從建國高祖天子起,每一代的天子都極其信賴鎮北侯府。
薑鈺非常無聊,躺在榻上看一會兒話本,又坐起來喝兩口茶用兩塊點心,或者從榻高低來東逛逛西動動,總之閒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