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定心[第2頁/共4頁]

對於相互，既然構成了默契，董酉姑也不扭捏，乾脆拉著鄭經，帶上了一眾家生仆婢就出發回返中左所城。

“卑職等謹遵參軍軍令，誓死保衛中左所城！”

“竟成這話說的，彷彿吾二人是那等迷戀權威的小人，確是要奉茶道歉！”

盧若騰和沈佺期二人拱手一禮，莫說陳凱，就連藍登和全麵斌二人亦是同感奮發。旁的不說，這些年隻見了文官爭權奪利，隻見了朝中黨爭不休，廢弛國事，哪見得本日這般，兩個高官情願服從一個卑官批示。

“……”

藍登是與陳凱同年到鄭勝利麾下效力的，不過是比陳凱晚了半年罷了。說來，二人固然交集未幾，但也老是熟人。何如陳凱現在揭示出來的這一麵實在過分震懾民氣，他嚥了口唾沫，看明白了當前的情勢，便單膝拜倒在地。

立於船麵之上，鄭芝莞的屍身就在一旁，陳凱看著那對母子遠去的背影，心中不免嘲笑——隻是那份驚駭，他與鄭經之間，就已經冇有了共存的能夠。不過比擬這個九歲的沖弱，他的母親明顯更加難纏。

“很好，藍帥，帶領你部回城，節製城牆。分巡道標營把這些鄭芝莞劫奪走的倉儲運歸去，本官要給忠心留守的將士們發餉犒軍。統統人，回城，迎戰逆賊馬得功！”

想到此處，陳凱的嘴角撇過了一絲嘲笑，轉過甚再看去東北麵約莫是五通船埠的方向，喃喃自語道：“這是將來的事情，先把城守住了再說。不然的話，就不會有甚麼將來了。”

“牧洲所言甚是，竟成，你我三人訂交多年，當知我等脾氣，今番如此，我二人知你是禮數，但是你這話都說出來了，就不好讓你收回了。”

這支軍隊重新動了起來，為著守禦而展開行動。陳凱目視著麵前的統統，隨即轉過身，繞過了鄭芝莞的屍骨，來到董酉姑和鄭經的麵前。

曾櫻一臉氣哼哼的，斑白的頭髮和鬍子都要豎起來了。他本來已經籌辦好自縊了，但是冇等來清軍，等來的倒是陳凱槍殺鄭芝莞，明軍回城守禦的動靜。聽到了這個動靜，曾櫻愣了半晌才緩過勁兒來，隨即讓家人幫他換衣備轎，趕緊趕來。

“閣老……”

“虜師來襲，妾身是死是活無所謂，隻求竟成能夠看外子的份上，看顧經兒全麵，於願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