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後為凰

第二章 一怒獄何鼎[第2頁/共5頁]

張鶴齡見何鼎如此怒斥朱祐樘,心想這會兒機會大好,便也怨他道:“可你打傷我立馬走人,也不管我是生是死,實在不該!倘若不是值夜的侍衛巡查的細心,我昨夜怕是要死在宮後苑!”

何鼎亦是一身硬骨頭,聽聞朱祐樘如此說,便略微怒斥,言道:“陛下厚張氏,現在寵任張氏一門,與那唐玄宗寵任楊家又有何辨彆!”

想這私戴帝冠,但是誅九族的大罪。

何鼎倒也見機,他自知張鶴齡先他一步到此,定然已將昨夜之事全然道說出來,且以張鶴齡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性子,必然也是將他持金瓜鞭撻他一事說得窮凶極惡,他便也不再避諱甚麼,直言道:“奴婢此來,是為向稟告一事。”

朱祐樘點頭,道:“你說。”

張鶴齡見勢也不再粉飾,卻仍作不大甘心的模樣,低頭嘟嘟囔囔道:“何鼎。”

朱祐樘淡然一笑,言道:“此事朕已有耳聞,方纔也責備過壽寧侯,何況你昨夜又以金瓜鞭撻,此事便作罷了。”

張鶴齡抹了把眼淚,而後抬開端,言道:“我昨夜喝多了酒,見你離席時將帝冠擱置,一時胡塗,戴了你的帝冠……”

再者,他也知此回雖是來告狀的,卻也不能直接表白情意,倘若不事前請罪,隻怕要惹了朱祐樘的討厭,就如幾年前,他教唆妻弟放火燒了周家巷子一事,當時張均枼便教過他,若要告狀,得先請罪。

張鶴齡一時候也冇有想到朱祐樘語出摸索,直接道:“熟諳。”

“夠了!”朱祐樘最是悔恨旁人將他與張均枼比作李隆基與楊玉環,現在他正在氣頭上,又聽聞何鼎冒犯了他的忌諱,天然不能忍耐,一時冇忍住腹中火氣,竟是拍案而起,隨後斥道:“你打傷皇親國戚,朕臨時恕你無罪,現在你出言不遜,誹謗朕與皇後,又該當何罪!”

朱祐樘實在不耐煩,便出聲打斷,隻道:“端方是人定的,現在這後。宮是朕的,朕說甚麼,就是甚麼!”

朱祐樘本來聽聞何鼎打傷張鶴齡便走人,便已是慍怒,現在又頻頻聽聞他將張鶴齡言作奸佞小人,竟是如此出言不遜,便更是大怒,斥道一聲:“猖獗!”

想來張鶴齡本身也知此事為大不敬,是以說著說著,便愈發冇了底氣,聲音亦是愈發低。

“讓他出去吧,”朱祐樘說著,又微微垂眸望向張鶴齡。而後和聲道:“你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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