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乾柴烈火[第1頁/共4頁]
因為展灝想要見她,毫不會如此費事寫甚麼字條,他隻會大風雅方的不請自來,夜探香閨―――他出入她香閨都跟下館子似的,想來就來,哪還需求彆的約處所啊?
“不會,”孫妙芸已端坐在雕花銅鏡前,拿了兩支髮簪在頭上比劃,語氣隨便的說道:“我讓蘇毓在去望海亭必經之路的假山後等孫妙曦,他在那兒行事便利些,我雖冒充約孫妙曦去望海亭,但她終究倒是到不了那兒的。”
亭子裡一片暗中,伸開五指放到麵前,也隻能勉強辨認出個形兒。
琉璃雖是孫妙芸親信,卻有些不同意自家女人耍這類手腕,遊移了半晌才硬著頭皮開口:“女人彆焦急,戌時還久著呢,再等等也許他們就都去了。”
孫妙芸的熱忱迴應,刹時撲滅蘇毓體內熱火,讓他鹵莽的將孫妙芸扳過來,一陣摸索後緊緊的堵住她的唇,猖獗的索吻。
“因為我趴在她屋頂聽了牆角。”孫妙曦麵不改色的答道。
孫妙曦微微感到驚奇,但很快豁然,叮嚀涼果將她那件神采的連帽披風取來,披了便要出門。
琉璃和翡翠齊齊應了聲“是”。一個領著小丫環去捧衣服來給孫妙芸遴選,一個領著小丫環替孫妙芸打扮打扮。
此時現在,他雖看不到懷中嬌人的臉,但她那柔若無骨的嬌軀緊緊貼著他的身子,如夢中那般帶給他鎮靜刺激、熾熱難耐的感受,讓他恨不得立即把她按到身下,縱情宣泄。
她曉得越是狠惡的迴應,越是能讓展慕癡人迷不已……
孫妙曦讓元宵二人站得略微遠一些,本身則大膽的貼到蘇毓身後的那片暗影裡,將聲音壓得低低的。用心自言自語的說道:“掉哪兒去了呢?那但是孃親給我的耳環,丟了定要捱罵……先前在望海亭略坐了一會兒,不會是掉在哪兒吧?”
他剛想有所行動,卻聽得孫妙曦漸行漸遠的腳步聲。略微一想,便猜到孫妙曦是要去望海亭尋耳環去,立即快步追了疇昔。
孫妙芸見琉璃眉宇間模糊另有著一絲憂愁,臉上浮起一絲不悅,“啪”的一聲將簪子摔到台上:“好了,彆繃著一張臉絕望了!你家女人又不傻,曉得該如何應對―――我一見到二爺就會把他帶到彆處。不會和蘇毓、孫妙曦擠在一處,如此一來,就不會影響到我的打算了。”
蘇毓從昨晚和孫妙芸達成和談起,就一向等著這一刻,乃至他下午小憩時,還衝動的做了一場春/夢,夢醒時竟久違的濕了褲襠。
主仆三人藉著淡淡的月光無聲無息的前行。快走到假山時,在元宵的指引下悄悄避開蘇藏身之處,從彆的一頭繞到蘇毓背後。